严良很果断地摇头:“不,他不是那种人,你错估他正义感定位。他正义感向只放在法律框架中进行,他很厌恶超越法律之上
赵铁民站起身,给严良杯子里重新加上水,道:“骆闻几乎没怎接触过,不太解,你和他熟。以他专业技能,他完全拥有这次案子凶手犯罪能力,他心理素质——他接触过死尸恐怕都有成百上千,杀人后对着尸体割血条这种事当然不在话下。可是……他以前毕竟是个警察,还是他们宁市市局法医和物鉴部双料主管,他犯罪动机……不理解。”
严良呼口气,笑笑,道:“你怎就认定凶手是骆闻?”
“你昨天描述凶手特征,除骆闻,还有别人吗?”
“证据呢?”
赵铁民摊手道:“还想问你要证据呢。”
包?”
严良瞪着他:“你见过他?”
赵铁民并没否认:“看着他让想起还关着那个变态佬说,凶手背着个斜挎包。”
严良略微皱起眉:“背斜挎包可不是特殊装扮,随便哪条街上都有大把。”
“当然当然,凶手犯罪时背着个斜挎包,不代表他平时也是这副装扮。不过—”赵铁民细细地瞧着他,“原本你去见骆闻次,也没什,不过你这几天见他频率似乎高点吧?而且林奇告诉,昨天你找朱慧如和郭羽时,说到凶手特征时,有点不太对劲。”
严良苦笑下,摇摇头:“没有任何证据。”
赵铁民奇怪地看着他:“那你为什会平白无故怀疑起他?就因为他在城西,他拥有凶手能力和心理素质?”
严良道:“掌握证据,只是逻辑上,并不是法律上能认定他涉案。不过既然你把话说得这明白,也可以坦白告诉你,不错,就是怀疑骆闻犯罪。从开始见到他第天就怀疑是他在犯罪。这也是为什突然要求介入案件调查原因。如果不是因为怀疑他犯重罪,你这些命案压根没兴趣参与。”
赵铁民愣,脸上透出几分尴尬,他对严良当时突然说要参与调查确实感到几分奇怪,但严良说是帮助老朋友,他当时并未想得这深,也根本想不到是因为严良怀疑案子是骆闻干。
他咳嗽声,恢复神色,道:“以你对骆闻解,他为什杀人,而且还是连续杀人?杀都是些刑释人员,他仇视法律,想要法外制裁吗?”
严良静静地看着他,沉默半晌,才道:“你跟踪?”
“不,只是调查案情。”赵铁民解释。
“所以你今天找来,就是问,骆闻到底是不是凶手?”严良道。
“因为你昨天描述凶手特征情况,似乎和骆闻……”
严良笑声,随后摇摇头:“那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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