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等,多年来他们都让得到不少乐趣。于是在嘉士伯酒吧里,看着猫睡在自动点唱机上,而坐在身旁编辑把头埋在手中,明白,情况也可能更糟。例如,可能成为像约瑟夫·海勒那样“重要”作家,每七年左右才出版部小说;或变成像约翰·加德纳这类作家,作品较艰涩,不那大众化,读者全是些优秀学者,他们吃健康食品、开着旧绅宝汽车(车子后面保险杆还贴着“支持金恩·麦卡锡担任总统”褪色贴纸)“没有关系,比尔,”
说,“如果读者喜欢,就继续写恐怖小说好,这样也不错。”
们再也没有讨论过这个问题;比尔仍然做他编辑,则继续写恐怖小说,们两人都不需要看心理医生。这是笔好交易。
于是被定型,但并不是很在意——毕竟大多时候,写确实是恐怖小说。不过写只是恐怖故事吗?如果你读前面故事,就会知道并非如此……不过每个故事里都包含些恐怖元素,不仅仅是《呼—吸—呼—吸》而已——《尸体》中吸血虫那档子事就颇吓人,《纳粹高徒》里梦中意象也同样可怖,天晓得为什,脑子好像迟早都会转回那个方向。
这里每篇稍长故事都是在完成部长篇小说后写成——似乎每完成项浩大工作后,瓦斯桶中残留燃料都刚好足够写篇中篇小说。最早完成《尸体》写于《午夜行尸》之后,《纳粹高徒》则是《幽光》完成后,花两个星期写成(《纳粹高徒》写完后,精疲力竭,停笔三个月);写在《再死次》就绪之后,《呼—吸—呼—吸》则是四个故事中最慢完成作品,在《燃烧凝视》写竣之后动笔。
这些故事以前都不曾出版过,甚至不曾交付出版商评估,为什呢?因为每个故事都在二万五千字到三万五千字之间——虽不是非常精确,但大致差不多吧。得告诉你:即使最大胆作家,碰到二万五千到三万五千字这个数目,也会心惊胆跳。们很难明确划定某部作品究竟是小说还是短篇故事,至少不能以字数来界定,不过当个作家写出近二万字东西时,他知道这已经接近短篇故事上限。同样,如果他写故事超过四万字,就比较接近篇小说。但是,在二万字以下与四万字以上这两块较明确区域之间是个模糊地带,作家写到这个地方时,才猛然发觉自己来到小说中可怕三不管地带——“中篇小说”
从艺术角度而言,中篇小说并没有什不对;当然,马戏团里那些畸形怪胎也没什不对,只是在马戏团以外世界里,你就难得看到这类人;意思是,伟大中篇小说很多,可是传统上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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