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童和婴儿。还有之后
辐射！辐射杀死人更多。”
“
知道。”乔伊·劳伦斯说，“但是爷爷在战争中跟日本人打过仗，他去
瓜达尔卡纳尔岛和塔拉瓦，他说跟他并肩战斗很多战友都死，他能活下来就是个奇迹。爷爷说扔下这些原子弹就能避免进入日本本土作战，否则国可能损失上百万士兵。”
大家讨论已经偏离杀死某人（或者让某人消失）想法，但是格温迪无所谓。她听得很认真。
“这
点说得很好。”奇利斯小姐说，“同学们，你们觉得呢？你们会忽略对平民造成损害，毁灭个地方吗？如果会话，你们想毁灭哪个地方，为什
选择这个地方？”
接下来时间里大家都在探讨这个问题。亨利·迪索说他选河内。这样就能干掉胡志明这家伙，劳永逸地结束愚蠢越南战争。很多同学都同意他看法。格林尼·布鲁克斯希望毁灭苏联。明迪·埃勒顿想消灭中国，因为她爸爸说中国人口众多，迟早会发动核战争。弗朗基·斯通建议灭掉美国贫民窟，因为“黑人在那里制造d品、杀害警察”。
放学后，格温迪正准备从车棚里推出自己赫菲自行车时，奇利斯小姐走过来，脸微笑。“想谢谢你提问题。”她说，“开始你提问题让有点儿惊讶，但是后来，这堂课成们今年上最成功堂课。发现，除你，同学们都参与讨论。这就怪，问题是你提出来呀。如果你有这种能量，你有没有想过要炸毁什地方？或者说，你有没有想要……嗯……干掉人？”
格温迪也回以微笑。“不知道。”她说，“所以才提这个问题。”
“很庆幸这样按钮在现实中并不存在。”奇利斯小姐说。
“现实中存在啊。”格温迪说，“尼克松不就有嘛。勃列日涅夫手上也有。其他人手上也有。”
格温迪给奇利斯上课——她上不是历史课，而是时事课——然后就骑上单车走。单车对她来说越来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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