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克罗凯特先生。请百分之百遵守上述指示。再见。”
“喂，稍等
下——”
电话已经挂断。
5
七点差两分，波特兰港海关仓库
尽头，波纹钢板搭设堆场风雨棚前，辆橘红色和白色相间、车身和车尾都刷着“亨利搬场”大卡车缓缓停下。正是潮头转向时刻，海鸥因此骚动，在日落时猩红色天空中盘旋、鸣叫。
“请找辆卡车，大卡车。租辆，谢谢。要卡车今晚七点整到波特兰码头。海关码头。
估计两名搬运工就够
。”
“行。”拉里用右手拿出记事簿，潦草地记下：H.彼得斯，R.斯诺。亨利搬场公司。最迟六点。他连秒钟也没思考他为什
要听从斯特莱克命令。
“有十二个箱子需要取回。除其中个，全部运到商店。例外那个是套非常贵重餐具柜，赫普怀特[12]作品。搬运工从尺寸能分辨清楚。这个箱子送到们住处。明白吗？”
“明白。”
“让搬运工把箱子放进地下室，可以走厨房窗户底下外部翻板门。明白吗？”
。好买卖到处都有，但拉里并不着急。他钱毕竟在滚滚而入。
他钱也许太多。你脑子有可能赶不上自己，他心想。和女孩号走进恋人地道，搞完女孩二号后又拉着女孩号手出来，更有可能被她们两人联手揍得满地找牙。斯特莱克说他会保持联系，那是十四个月以前事情。要是——
电话铃就在此刻响起。
4
“克罗凯特先生。”电话里传来那个没有口音熟悉嗓音。
“老天，这儿没人啊，”罗伊尔·斯诺喝完最后口百事可乐，把空罐扔在车厢地板上，“们会被当贼抓起来。”
“有人，”汉克·彼得斯说，“条子。”
并不是真正条子，而是名夜间警卫。他举起手电筒，照着两个人说：“哪位是劳伦斯·克鲁卡特？”
“是克罗凯特，”罗伊尔答道，“们是他派来，来取几个箱子。”
“很好，”夜间警卫说，“跟进办公室，有张收据需要签字。”他指着驾驶座上彼得斯说：“倒车，到亮灯双开门
“明白。请问，这套餐具柜——”
“还有另外件事。买五把结实耶鲁挂锁。熟悉耶鲁这个品牌吗？”
“谁不熟悉呢？这是——”
“你搬运工离开时必须锁好商店后门。他们必须将五把钥匙留在地下室桌子上。离开屋子时候，他们必须锁好翻板门、前门、后门和车棚。明白吗？”
“明白。”
“斯特莱克，是你吗？”
“不错。”
“正在想你，莫非有会通灵？”
“笑话不错，克罗凯特先生。需要你帮做事。”
“乐意为您效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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