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总之脑浆没漏出来。”
“听说弗洛伊德·蒂比茨事情?”
“苏珊告诉。你查完房后有没有时间?想和你谈谈。”
“要是你不反对,最后去找你。十点左右。”
“没问题。”
“不清楚,但你必须试试看。”
“这说,你根本不认识他?”
“不算认识,反正不熟。他在写新英格兰地区天主教教会史书,很熟悉所谓黄金年代诗歌——惠蒂尔、朗费罗、罗素和霍尔姆斯这些人。去年年末请他给选修《美国文学》学生讲过课。他思路敏捷,词锋犀利,学生很喜欢他。”
“去见他,”本说,“凭本能随机应变。”
护士伸进头来看眼,点点头,几秒钟过后,吉米·科迪挂着听诊器走进病房。
坐直:“答应,本,你会尽量小心,答应!”
“们会,”苏珊安慰麦特道,“们保证时刻紧握十字架。”
“别开玩笑,”麦特喃喃道,“如果你们见过看——”他扭过头,望向窗外被阳光晒枯桤木树叶和晴朗秋日天空。
“她也许在开玩笑,但是认真,”本说,“们会做足所有预防措施。”
“去找卡拉汉神父,”麦特说,“让他给你弄些圣水……可能话,再要些圣饼。”
科迪又扯扯帘子。“现在嘛,还是请你和苏珊——”
“朋友们,咱们这就与世隔绝,”麦特说,“说出秘密口令,赢取百美元。”
帐幕将本和苏珊与病床隔开。科迪声音从帘子上方飘出来:“下次给个机会麻醉你,保证割你舌头和半前额叶。”
本和苏珊对视笑,正是年轻恋人沐浴着阳光那种笑容:生活中没什真正烦恼;但笑容转瞬即逝。有那会儿,两人都在怀疑自己精神是否正常。
“骚扰患者该当何罪?”他笑呵呵地问。
“你比他们恶劣百倍,”麦特说,“要烟斗。”
“想都别想。”科迪心不在焉地说,研究着麦特心电图。
“该死庸医。”麦特嘟囔道。
科迪把心电图放回原处,拉上床边头顶C形钢架支起绿色帐幕。“不好意思,烦请二位回避片刻。米尔斯先生,你头感觉如何?”
“他那人怎样?”本问。
麦特耸耸肩。“有点怪。也许是酒鬼。即便是,也是有文化、讲礼貌那种。改良后天主教教会也许弄得他不怎舒服。”
“你确定卡拉汉神父是……确定他酗酒吗?”苏珊惊讶得有些瞪大眼睛。
“不是百分之百肯定,”麦特说,“但从前名学生,布莱德·坎皮恩,他在雅茅斯家酒铺子工作,说卡拉汉是他常客。喜欢喝占边威士忌。品味不错。”
“他这人好说话吗?”本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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