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更像样,但与个人无关,无情,遥不可及。想驱除弗洛伊德邪魔,这比夏洛克取磅肉但不流血交易更难完成。天主教教会被迫重新诠释关于邪恶全套理论,落在柬埔寨人头上炸弹,爱尔兰战争,中东冲突,警察杀人,贫民窟,bao乱,几十亿更微小邪恶每天横行世间,就像蚊蚋成灾。邪恶脱掉以前巫医外表,重
兴趣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愈烧愈旺。”他深深叹息。“但最近总在琢磨有关世间邪恶本性艰难问题,”他扭扭嘴唇,苦笑着补充道,“毁坏许多乐趣。”
“那……你愿意帮查几件事情吗?还有,能不能带些圣水和圣饼给?”
“你这下可踏进神学中最令人不安领域。”卡拉汉语气非常严肃。
“为什?”
“不会拒绝你,现在肯定不会,”卡拉汉说,“而必须告诉你,假如你遇到是个更年轻神甫,他多半立刻就会同意,就算有疑虑也只会有星半点。”他笑容很苦涩。“他们把教会外部标志视为象征性东西,不具有实用性,就像萨满巫师头饰和医疗手杖。年轻神甫会认为你疯,然而只要洒几滴圣水就能安抚你疯病,那又有何不可呢?但做不到。要身穿笔挺哈里斯毛料正装,胳膊底下夹本西碧尔·利克《感官驱魔人》,帮你继续调查下去,那是你之间事情。但要拿圣饼给你……那就在以圣公会代理人身份做事,准备主持眼中教会最有灵性仪式。是基督在世上代表。”他眼神变得严肃而庄重。“经常想:这个神职人员实在不怎称职,有点冷嘲热讽,有点愤世嫉俗,最近还遭遇……怎说呢?信仰危机?身份危机?……但依然相信教会代表那种伟大、神秘、尊崇力量,想到要接受你请求,这股伟力在背后微微地颤下。教会不只是年轻神甫眼中诸多概念而已,也不仅仅是灵性童子军。教会是股力量……凡人不该轻易动用这股力量。”他眉头皱得很深。“理解意思吗?你理解至关重要。”
“理解。”
“你要明白,二十世纪,天主教教会中邪恶总体概念发生剧变。知道原因吗?”
“按照看法,是弗洛伊德。”
“答得好。进入二十世纪后,天主教教会开始接受个全新概念:小写邪恶。魔鬼不再是尾生长刺、蹄子开叉红角怪物,也不是花园里蜿蜒爬行大毒蛇——尽管这幅心理学图景相当适合。按照《弗洛伊德福音书》说,魔鬼是个巨大复合本,是所有人潜意识总和。”
“这个概念当然比鼻子过度敏感红尾妖怪和恶魔更像样,便秘教士个臭屁就能熏走它们。”麦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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