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凿无疑。至于他发现两人作品确实存在相似之处时感受……
嗯,故事是件东西,件真实东西,反正你可以这样想,尤其是如果有人付钱给你话。但从另个更重要角度来说,它根本不是件东西。它不像花瓶、椅子或汽车。它是纸上墨水,但不是墨水,也不是纸。人们有时问他,他思路是从哪里来,虽然他嘲笑过这类问题,但总是感到隐约羞耻和虚伪。他们似乎觉得在某个地方有个中央思路库(就像在某个地方应该有个大象坟场,或者有座传说中失落黄金之城),而且他定有张能让他往返秘密地图,但莫特清楚并非如此。他还记得当某些思路出现时,自己去过哪儿,也知道这个思路源自他在事物或人之间经常看到或感觉到些奇怪联系,而这些东西之前是毫不相关。但他最好也只能做到这样。至于为什他看到这些联系,或者为什看到之后他想写故事,对此他就无所知。
如果约翰·舒特来到他门前说“你偷车”而不是“你偷故事”,莫特会迅速果断地打消这个念头。即使这两辆车是同年份、同品牌、同型号、同颜色,他也不会这纠结。他会给那个戴黑圆帽人看他汽车登记证,请他比较比较粉红色单据和门柱上数字,然后让他走人。
但是当你有个故事思路时,没有人会给你售货单。没有可追溯出处。为什会有呢?你免费得到某样东西时,没有人会给你售货单。如果有人想向你买那东西,你就要收费(哦,是,所有交易都要收费,如果可以话,还可以再多收点,以弥补那些混蛋每次把你东西卖掉,赚钱又不分给你那部分),比如杂志、报纸、图书出版商、电影公司这些。但是这个东西是免费送上来,清晰无阻。就这样,他决定。这就是为什尽管他知道自己没有剽窃农夫约翰·舒特故事,但还是感到内疚。他感到内疚,因为写故事总是让他觉得有点像在偷东西,可能直会有这样感觉。约翰·舒特刚好是第个出现在他家门口大声指责他人。他下意识地认为,他多年来直都预料到会发生这样事情。
莫特掐灭香烟,决定打个盹。然后他又觉得这样不好。吃点午餐,看半个小时左右书,然后沿着湖边散散步,这样才更好,对身心都健康。他睡得太多,而睡得太多是抑郁表现。他在去厨房半路上,又转向起居室靠窗墙边长沙发。真见鬼。他想,然后把个枕头放在脖子下面,另个放在脑后。就是抑郁啊。
他睡着前最后个念头是重复这句话:他和还没完呢。哦,不,这家伙不会就这算。他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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