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前四处翻找时候,他发现罐半满花生。他怀疑这些花生是否还能吃,但罐子盖很适合当烟灰缸用。他坐在桌子后面,望着窗外湖(像加文太太样,先前在那儿小船已经消失),他回味着自己以前坏习惯,发现他可以稍微平静点地思考约翰·舒特和约翰·舒特故事。
这个人当然是个疯子,不需要什证据,这点是
间引发他烟瘾。但这里关键词当然是“瞬间”。这些感觉就像猛烈,bao雨样匆匆而过,在令人目眩银色雨幕从天空中落下五分钟后,太阳又开始照耀。他再也没有觉得非要走进便利商店买包烟……或者为找两支香烟就翻遍车里储物箱,就像他现在在桌子上翻找样。
他感到内疚,这是荒谬。令人愤怒。他没有剽窃约翰·舒特故事,而且他心知肚明自己没有——如果有剽窃话(肯定存在剽窃;这两个故事如此接近,如果说两人中方事先并不知情,莫特是不会相信),定是舒特剽窃他。
定是这样。
这就像他鼻子长在脸上样明显……或者像约翰·舒特头上黑圆帽样明显。
但他仍然感到心烦、不安、内疚……他有种茫然感觉,无法形容。为什会这样?嗯……因为……
就在这时,莫特拿起份《街头手风琴师之子》手稿复印件,底下是包L&M牌香烟。现在还在生产L&M吗?他不知道。这包烟好旧,皱巴巴,但肯定味道还没散。他把烟拿出来看看。他想自己定是在九八五年买这包烟,他之所以得出这个时间,根据是他自己非正式分层学,人们可能会称之为——如果没有更好词——姑且叫桌面分层学。
他朝那包烟里看看。他看见三根小小烟排成排。
莫特想,这些是来自另个时代时间旅行者。他把支香烟塞在嘴里,然后去厨房,从火炉边盒子里拿火柴。来自另个时代时间旅行者,耐心圆柱状旅行者,穿越岁月。它们任务是等待,坚持,等到合适时机让再次踏上通往肺癌之路。现在看来,时机终于到来。
“这烟味道可能像屎。”他对着空荡荡房子大声说道(加文太太早已回家),然后点燃香烟烟头。不过抽起来不像屎,味道很好。他踱回书房,抽着烟,头昏眼花感觉让他很爽。啊,这可怕而又挥之不去瘾头,他想。海明威说什?不是今年八月,也不是今年九月……今年你必须做你喜欢做事。但那种时候总会回来,向如此。迟早你会再把东西塞进你又大又笨嘴巴里。杯酒,支烟,也许还有杆猎枪。不是今年八月,也不是今年九月……
……可惜,现在是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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