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告诉!你到底想要什?”
“你想知道来第二个原因,是吗?”
“是!”
“想让你给写个故事。”舒特平静地说,“要你写篇故事,把名字写在上面,然后给。你欠。正确就是正确,公平就是公平。”
莫特站在走廊上,疼痛手紧握着电话,前额中央血管在跳动。有那会儿,他愤怒是如此强烈,他发现自己几乎都被活埋在愤怒中,他心里次又次所能想到就是: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外,似乎舒特还在外面……也许是躲在灌木丛里,正在用某种无线电话跟莫特说话。当然,这有些荒唐。
莫特说:“登故事杂志正在路上。等它来,你会不会就不来烦?”
舒特声音听起来仍然懒洋洋:“雷尼先生,没有任何杂志登这篇故事。你都知道。九八〇年就没有。直到九八二年,故事才被你偷走,你怎可能有杂志发表呢?”
“去你,没有偷你那该死……”
“当听说你房子被烧掉时,”舒特说,“出去买份《晚间快报》。他们上面登张房子残骸照片。剩下真不多。还有张你妻子照片。”在阵长长、深思熟虑沉默后,舒特说,“她很性感。”他故意语带讽刺地用乡下人口音,“雷尼先生,像你这丑人,怎能幸运地娶到那漂亮妻子?”
“你在吗,雷尼先生?”舒特用他平静、慢吞吞声音问。
“如果你继续纠缠,唯要给你写东西,”莫特说,他声音缓慢,里面充满化不开愤怒,“就是你死刑执行令。”
“你口气挺大啊,老顽固。”舒特耐心地说,就像成年人向愚蠢孩子解释简单问题样,“因为你知道不会伤害你。如果你偷是狗或车,就可以带走你狗或车。这就像拧断你猫脖子样容易。如果你想阻止,可以伤害你,不管怎样都会接受。但这个不同。想要东西在你脑子里。你把东西锁在脑子里就像锁在保险箱里样。只是不能把门炸掉,或者从后面用焊枪切开。必须找到密码。对不对?”
“不知道你在说
“们离婚。”他说,“告诉过你。也许她发现有多丑。为什们不把艾米放到边?这是你之间事。”
两天来,这是他第二次意识到自己是在半清醒、几乎毫无防备状态下接电话。结果,舒特几乎完全控制谈话。他牵着莫特鼻子在发号施令。
那就挂断电话。
但是他不能。至少现在还不能。
“这是你之间事,是不是?”舒特问,“那想你也不会在别人面前提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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