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跟你开玩笑,真是好骗,跟小朋友样,说什信什。”
他沉默片刻,才说:“本来就好骗。”
语气中酸涩,似乎夹杂着无奈,舒琴虽然大大咧咧,也不好意思往他伤口上抹盐。她说:“对不起,不是故意,其实你昨天晚上也没说什,就是说你自己太傻。也觉得你太傻。这样吧,们交往看看,你个正常男人,个正常女人,没必要做辈子未亡人,对吧?感情这个东西,是可以慢慢培养,们能做好朋友,说不定也可以做男女朋友。”
聂宇晟说:“谢谢你,知道你是想帮。”
。舒琴边将油条撕开,边对他说:“决定。”
“什?”他错愕地抬头。
“原来你是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决定,跟你交往看看,看能不能治好你病。”
“谁说有病?”
“别急啊!你没病昨天晚上做什噩梦,大嚷大叫得在隔壁客房都听见。”
“谁说,其实是想帮自己。”舒琴语气轻佻,“你别以为没人追啊,之所以挑上你,是觉得你长得不错,家里又有钱,还有,最关键是解,不会嫌弃从来没有爱过你。”
最后句话又说糟,舒琴看着聂宇晟脸色都变,连忙给他盛碗粥:“多吃点,今天这是怎,尽不说好话,呸呸!你别跟计较,定是酒还没有醒。”
聂宇晟低下头,过好半晌,才慢慢地说:“是酒还没有醒。”
“做噩梦那是正常,哪个人不偶尔做噩梦?”
“做噩梦是正常,可是没有哪个正常人噩梦,需要看三年心理医生!”
聂宇晟终于看她眼,舒琴啼笑皆非:“你别这样看着啊,昨天你喝醉,自己告诉,说你看三年心理医生,就是因为天天晚上做噩梦。”
聂宇晟觉得很沮丧:“还说什不该说话?”
“有啊,太多。你还向求婚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