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傻
，现在满城都是警
“蒋泽不会再相信他，他也不会再相信蒋泽。”周衍照说：“你放心，
已经让人准备好，盯着蒋庆诚，哪怕蒋泽杀不他，杀手也会趁机动手
。”
周小萌搂紧他脖子，说：“们
起走吧，去没人认识们地方，永远不回来。”
“好，去泰国。”周衍照抚摸着她头发：“已经让人安排船，等这两天风头过去，们就走。”
周小萌昏昏沉沉又睡会儿。似乎听到是小光进来，对周衍照说：“萧思致回来，警察这时候把进城出城路都堵，搜查很厉害。”
周衍照神色很放松，说：“那让他进来，看看小萌。”
声“哥哥”。周衍照声音很轻，却特别清楚：“你是不是早就猜到？”
“不想听……”周小萌声音尖锐，她捂住耳朵：“不想听！”
周衍照伸手将她搂进怀里，她狠狠咬在他肩膀上，咬得牙齿穿透皮肉，血腥渗入齿间，仿佛唯有此可以发泄心中恨意和恐惧。他将她抱得很紧，像安抚婴儿般，轻轻拍着她背心，在她耳边低语：“别怕，这世上再没有个人知道。”
“你不能因为这个……杀掉妈妈……”
他亲吻着她耳廓，说：“不会再有人知道。”
萧思致神情却有几分紧张，进来就跟周衍照打招呼：“十哥！新闻都开始播，说山顶发生枪战，警察开始大面积搜山。咱们要不要换个地方？”
“不用，最危险地方，就是最安全。”周衍照说：“你别害怕，警察上山也查不到什
，满地弹壳，全是从东南亚走私进来军火，他们找不到什线索。”
他们说话声音很低，周小萌不想和萧思致说话，所以直闭着眼睛动未动。等萧思致走后，她才翻个身。
周衍照坐在离病床不远沙发里抽烟，屋里窗帘拉得严实，他个人坐着时候，总显得十分孤寂，灯光将他影子拉得又细又长。她鼻尖发酸，又叫声“哥哥。”
这次周衍照没有应她，他大约是想到什，正在兀自出神。过片刻才抬头，慢慢看她眼。周小萌说：“们现在就走吧。”
周小萌哭片刻，最后被他搂在怀里睡着。
她只睡短短小会儿，就马上被惊醒：“哥哥！”
周衍照应承着她，他温暖掌心摩挲着她脸，让她渐渐恢复镇定。她怔怔看他片刻，问：“是真吗？”
“DNA报告在蒋庆诚手里，所以要拿回来。蒋泽不知道这件事，答应蒋庆诚杀掉蒋泽，他答应将报告还给。现在已经没什问题，故意放走蒋泽，他知道山上事是蒋庆诚和联手，自然会回去解决蒋庆诚。”
“蒋庆诚不会告诉蒋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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