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绳子解开。”他在耳朵边说,诱哄似含着耳垂,“保证不做坏事……你先把解开……”
才不信你呢!“毫不客气,跟李承鄞吵这多年,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是圈套。摸索着终于把头发解下来,然后爬起来狠狠白他眼:”老实呆着!“想……”
不准想!“要!”
不准要!“他吼起来:”你能不能讲点道理!人有三急!你怎点儿也不明白!要解手!“呆呆,也对,人有三急,上次在东宫急起来,可急快哭。情同此理,总不能
妈啊……冷不防他竟然啃……啃……羞死人!
箭在弦上,千钧发!
狠狠心,咬咬牙,终于抓起脑后瓷枕就朝李承鄞砸去,他简直是意乱情迷,完全没提防,下子被砸在额角。
咕咚!“晕。
真晕。
药也喜欢你,小枫,真喜欢你。”
可受不,男人都是禽兽,禽兽啊!点点补药就变成这样,把他赵良娣抛在脑后,跟小狗似望着,眼巴巴只差没流口水。摇着他:
“你是太子,是储君!忍常人不能忍!坚持下!冷静下!不能失那个什什恨!”
“失足成千古恨……”
“对!失足成千古恨!忍耐下……为赵良娣……你要守身如玉……”
李承鄞额头鼓起鸡蛋大个包,手忙脚乱,连忙又用瓷枕压上去,这还是永娘教,上次撞在门拴上,头顶冒个大包,她就教盯着瓷枕,说这样包包就可以消掉。
到天明,李承鄞额头上包也没消掉,不过他倒悠悠醒转过来,醒来就对怒目相视:”你绑住干吗?“为不失足成千古恨,委屈下。”安慰似拍拍他脸,“你要翻身吗?帮你好。”
想必他这样僵躺夜,肯定不舒服,不过他手脚都被用挂账子金帐钩绑住,翻身也难。费九牛二虎之力,想将他搬成侧睡,搬时候太费劲,自己倒下子翻过去,整个人都栽在他身上,偏偏头发又挂在金帐钩上,解半天解不开。
他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来:“你不要在身上爬来爬去好不好?”
“对不起对不起。”手忙脚乱扯着自己头发,扯到半时候他开始亲,起先是亲肩膀,然后是亲脖子,带着某种引诱似轻噬,让起种异样战栗。
“不守!”他跟小狗样呜咽起来,“你好冷血、好无情、好残忍!”
全身直冒鸡皮疙瘩:“哪里冷血?哪里无情?哪里残忍?”
“你哪里不冷血?哪里不无情?哪里不残忍?”
“哪里冷血?哪里无情?哪里残忍?”
“这里!这里!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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