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三郎,便是比年纪也大出许多来。且是从前严禁过,所以知晓人不多。来问你,太子生母,先前顾皇后,她是个什样人你还记得吗?”定楷摇首道:“哪里还记得?她过世时候不过才五六岁大。但若是长得像顾思林和太子,应当是个美人才对。”定棠点头道:“何止是美人,且是通书理,精诗画,出身名门。她哥哥就不必说,她父亲,就是太子外公顾玉山,先帝可是宠信有加,门权势绝伦,炙手可热。今日顾氏仍算是望族,比起当时却差得远。”定楷道:“这也曾听说过,只是太子未生时他就已经过世。”定棠道:“那时恭怀太子,也就是你大伯突然急病薨逝,只留下两个郡主。先帝爱他之极,所以悲恸不已,次年还改年号。先帝三子,只剩其二,二伯肃王和今上生母份位相当,年纪相差也只不过数月。”定楷为他布箸青笋,劝道:“二哥别只管说话,吃些东西。”又道:“肃王也隐约听人说过,说是他性格乖张,后来被先帝赐死。”
定棠用筷子拨拨那笋丝,挑根夹起来,放在嘴中慢慢咀嚼,笑道:“不错,若非他身死囹圄,此刻也就无你之事。恭怀太子薨时,肃王和陛下不过才十七岁,只比你略大些,还都不曾娶正妃。若此时有顾玉山做泰岳,你想想这事情还能够样吗?”定楷默念那谣歌,略思忖,便已明,不由脸色发白,道:“原来如此,这才明白。那肃王又是为何事死?”定棠皱眉道:“此事便是除先帝,陛下和顾思林,大约就没人知晓。”定楷道:“太子也不知?”定棠笑道:“想来又不是什多正大事情,谁告诉他做什?”
定楷叹口气,问道:“这位二伯家人,怎现下个都不见?”定棠道:“肃王妃听说丈夫死,便也自己投井。他母亲杨妃,过两年也在宫中郁郁病卒。旁人早散,肃王死时年轻,又无子女,现在哪里还有什家人?”定楷想半日,忽问道:“二哥,既然顾后容貌既美,又知书识礼,出身高门,却为何寡宠至斯?”定棠看他眼,笑道:“这话便是要为尊者讳。陛下乃是圣明之主,先帝择储,自也是因为他堪担这江山社稷。偏偏那顾家糊涂,总觉得自己立下什不世功勋;还什佳人回首,难道是暗讽陛下之位系于裙带?顾后比母后早入王府三四年,太子却不过行三;其时肃王死,陛下便又娶母后,这其中意思,你还不明白吗?”定楷点头道:“正是如此,难怪陛下生气。偏生那晚叔祖又在那里扯东念西,不是更增陛下之怒?”定棠将杯中之酒饮而尽,笑道:“他是老糊涂,自以为还在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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