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玛蒂愤慨地哼声。
“坦白说,很喜欢这篇报道,从头到尾。”他补充句,尽量让语气显得真诚,“想让它见报,但在这篇报道将这个国家首相大卸八块之前,们需要进行更多调查求证,毕竟今天可是次重要补选。仅仅是张不知来源纸,肯定不够啊。”
“可没有把首相大卸八块,是你干!”玛蒂试着插嘴,但普雷斯顿抢先步抢过话头。
“所以跟党派内些高层熟人聊聊,昨天深夜们得到所需支持和证据。刚刚好赶在发稿截止时间之前。”
“但报道——”
大多数补选候选人只不过是法律上个形式罢。法律要求们要让补选胜利者觉得自己做件特别不起事情,实际上他文不值。
十月十四日星期四
“你他妈不会养成习惯,每天早上都叫起床吧,你说说?”就算两人只是在打电话,普雷斯顿也用语气明确表示,这是个指示,不是个问题。
玛蒂感觉比昨天早上更糟糕。为套话,她跟查尔斯·科林格里奇起灌很多酒。此刻她,很难察觉眼皮子底下细枝末节。
“他妈,格雷。昨晚睡觉时候,觉得会杀你,因为你不愿意刊登那个民意调查报道。今早醒来时候,发现整个头版都是那个报道删改版,署名居然是什‘本报政治新闻员工’。现在不觉得自己会杀你,肯定会杀你。但先要问清楚,你为什要毁报道?你为什改变主意?是谁改写那版?还有,如果不是话,到底谁他妈是‘本报政治新闻员工’?”
“你报道需要修改,们还会继续跟踪下去。直在给你打电话,但你直不接,所以就自己改写下。可不想拱手交给别人,这个题材太劲爆、太好!所以,这样说来,‘本报政治新闻员工’就是。”
“只不过写篇关于民意调查报道,你就把它
“冷静点,玛蒂。深呼吸,别把你紧身胸衣撑爆。”
“不穿劳什子紧身胸衣,格雷!”
“你昨晚上也没穿吧,是不是?你在干吗呢?朝某个能干精英抛媚眼,还是在什女权主义大集会上把你胸罩烧?哎唷,可不清楚啊。直给你打电话,你直他妈没接。只要你把电话带在身边,你就能知道来龙去脉。”
玛蒂开始回想起昨晚幕幕。在脑子片昏昏沉沉时候,这可是件难上加难事情。她注意力转移,普雷斯顿就抓住机会继续说。
“想科拉杰维斯基已经告诉你,昨晚,们些编辑觉得你报道缺乏有力支撑,也没有足够证据,所以今天不应该刊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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