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啦，当然啦。但你想要这个位子吗？如果你想要，老伙计，
会尽力帮你
。”
“？当首相？”
“弗兰基，们现在在玩
个新游戏
，就是脸皮要更厚些。而你脸皮几乎和样厚。喜欢你做事情和做事方法。你明白如何操纵和利用权力。所以问你，你想玩吗？”
厄克特没有立刻回答。他目光落在墙上幅油画上，豪华镀金画框中，头鹿正被狂吠恶犬包围着。他现在有胃口吗？他缓缓说出下面话，让自己都吃惊，“非常非常想玩。”
这是他第次向除自己以外人坦白野心。但坦白对象是兰德里斯，这个每分钟都赤裸裸展现自己欲望男人，他丝毫没有尴尬和羞赧。
“觉得老伙计亨利·科林格里奇会同意！”
“坐在家里，跟你想样。”
“弗兰基，你可没时间闲坐着啊。游戏开始啦，你做好准备吗？”
“做什
准备，本？”
“你可别这——怎说来着？”
夸奖？但，不，不会参加竞选。”
“觉得你应该参加。”
她又下级台阶，但他叫住她。
“你和你父亲关系好吗，玛蒂？”
“很爱他。”说完这句话，她就匆匆消失在夜色中。
“很好，弗兰基。太棒！所以们就从这儿开始吧。会告诉你明天《每日纪事报》将刊登什。是们个记者，玛蒂·斯多林篇分析文章。这个年轻妹子金发、长腿、奶子特别漂亮——你认识吧？”
“想见过吧。”
“她文章里会说，这是次公开竞赛，人人手都伸进科林格里奇血泊中，会有更多混乱和骚动。”
“想她说得对。”
“混乱，
“迟钝？”
“是，别给放烟幕弹！需要你和起，抛头露面，弗兰基。”
“抛什头，露什面？”
“你到底想不想去竞选？”兰德里斯不耐烦地问道。
“竞选党派领袖？只是党鞭长而已，不是抛头露面人。是飞机翅膀，是为飞行员助臂之力。”
他又倒杯威士忌，在椅子上坐定。脑子里幕幕都是今天发生种种大事，还有刚刚过去这个小时。玛蒂·斯多林非常聪明，而且漂亮。也特别清楚地表明自己可以随叫随到。但这样做到底是为什呢？好像可以列出无穷无尽可能性，这件事本身也十分诱人。他有些满足地沉思着，电话突然响。
“弗兰基？”
“本，时间都这晚，不过真高兴接到你电话啊！”
兰德里斯没理会他语气中嘲讽，“现在情况真有意思，弗兰基。宁为太平狗，不做乱世人。这是不是中国说法？”
“想这是句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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