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公主不必事驸马父母如舅姑,只当他们是兄嫂就行,也不必拜他们,反倒是公主在画堂上垂帘坐,让舅姑在帘外拜见。那些哥哥嫂子和小叔子、小姑子更别提,就等于是公主侄儿侄女,他们来向公主请安时,公主若高兴,就赏他们个笑脸,若是不高兴,都不必拿正眼瞧他们……”
蹙眉瞪张承照眼,示意他闭嘴,他这才住口不说。而公主倒听得颇有兴致,追问道:“真是这样?怎爹爹都没跟提过?”
张承照道:“千真万确,国朝仪制就是这样规定,‘尚主之家,例降昭穆等以为恭’。官家没跟公主说,大概是觉得还没到时候罢……反正还有好几年,早着呢!”
听张承照这番话后,公主心情渐渐好起来,似乎又把与驸马婚约抛到脑后,继续享受她婚前愉快少女时光。
想她自己其实也明白驸马都尉含义并不是公主家臣,她现在年龄也令她有探究婚姻奥秘兴趣,甚至在经过她窗前时听见过她与侍女认真地讨论嫔御“侍寝”与得宠之间关系,但如今,她显然很愿意躲在张承照对驸马贬义诠释之后,刻意忽视将来李玮会扮演真正角色。毕竟,接受个不喜欢人做“提举公主宅”要比接受他做自己丈夫容易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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