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和善地跟她解释说,自己可以擦额头。听完这话,她看起来有点伤心,但她还是说句“好”。“您需要阿司匹林吗?”
摇摇头,“不需要,格温,很好。不过还是要谢谢你。”
“好吧,那您需要那种白色小药片吗?”她问,“您需要去帮您拿点儿吗?”
天哪!仆人竟然
多犬莎莉给咬——只要谁敢走近钱德勒床100英尺以内它就开咬,而如果皮肤比牛皮纸袋还黑话,那就更得惨遭“毒口”;最近家丁队伍中又增加两名新成员——两位全职海洋生物学家,也是夫妻档,年薪9万,负责这个该死池塘生态平衡。哦,还有黑人司机乔治·坎贝尔,他痛恨所有白人,当然,也包括。
然而,尽管贝尔福特庄园有这多家丁,却并没有改变这事实:此时此刻,独自人,浑身被浇得湿透,饥渴得不得,任由这位金发碧眼第二任太太摆布。看看四周,想找点东西擦干身体。四周白色丝绸似巨浪般在翻腾,抓起角想擦擦水。天哪,竟然点儿用都没有。很明显,这些丝绸都做过防水处理,拿它来擦水,只能是把水从这边赶到另边。往后面看看,噢,有个枕套!枕套是用埃及棉做,把里面鹅毛枕芯撤,开始用枕套擦身体。啊,埃及棉可真是不错,又柔软又舒服。吸水效果简直太棒!精神头又上来。
赶紧挪到太太睡这边床,跳离湿这块。打算拉起被子重返梦乡,回到威尼斯身边,于是做个深呼吸……
正要开始做点自安抚,这时听到敲门声。“谁啊?”提高音量,以使声音穿过防弹门。
“是格温。”格温回答道。
啊,格温——她拉长语调南方口音可真是优美,听起来真舒服。实际上,格温言行举动都让人觉得很舒服。她总能提前想到各种需要,她总是那溺爱,她和她丈夫威利没有孩子,感觉就像是把当作他们孩子样。“进来吧”,平和地回答说。
嘎吱声,防弹门开,“早上好。”格温说。她端着个纯银托盘,上面放着大杯加冰清咖啡,瓶拜耳阿司匹林。左胳膊下还夹着条白色浴巾。
“早上好,格温。今天早上过得可好?”故意本正经地问她。
“噢,很好,很好!帮您拿杯冰咖啡。还拿来条很柔软毛巾,给您擦擦身体。贝尔福特太太说您不小心往自己身上洒些水。”
格温走过来,把托盘放在女公爵这边古董床头柜上。“现在来给您擦下脸”,格温边说边靠过来,就像照顾婴儿样,开始用白色毛巾轻轻地擦着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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