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士气!因此,我转过头,一只眼睛盯着办公桌上电脑显示屏里滚动着的绿色数字和字母,另一只眼睛则瞟向落地平板玻璃窗,看看交易室里的情况。
“假发佬”和我以前是同窗。那时,他长着一头我所见过的最漂亮的金发,宛如玉米穗丝。但遗憾的是,到17岁生日时,他那头漂亮的金发早已成为遥远的记忆了,头发稀疏得快连大齿的男士梳子都用不上了。
面对着小小年纪(还在读高中)便要完全秃顶的命运,安迪把自己锁到了地下室里,抽了5000卷廉价的墨西哥大麻,玩着电脑游戏,一天三顿吃着Ellio冷冻比萨,等待着自然之母来跟他开这个残酷的玩笑。
3年后,他终于从地下室里走了出来,俨然一个50岁的猥琐的犹太老头儿,脑门上仅残留着几缕头发,大腹便便,并形成了新的性格,即《小熊维尼》里那个无趣的小驴屹耳与小母鸡潘妮(童话故事中的角色)的综合体,总认为天快要塌下来了。此后,安迪被逮到在学术能力评估考试(SAT)中作弊,由此被“发配”到了纽约北郊弗里多尼亚小镇上一个当地的教育学院——弗里多尼亚州立大学,在那儿,即便夏天学生们也冻得要死。但他还是想办法通过了这所优良学校严格的学术要求,并于5年半后毕了业——他智商是一点未见长,不过明显比以前狡诈多了。后来他进了南加州某个名不见经传的法学院,而他所获得的法律学位毫无含金量可言。
当然,在StrattonOakmont这样一家投资公司,平时的一些琐碎事务并不是那么要紧。重要的是私人关系和忠诚。所以,当安德鲁·托德·格林(即安迪·格林)听到风声说他儿时的朋友获得了极大的成功时,他和我其他的儿时伙伴一起来找我,向我发誓会忠诚于我,从而搭上了这辆顺风车。这不过才一年多的时间。从加入那天起,他便一直打压、排挤、使阴招儿、欺骗或挤走任何一个敢挡他路的人,直至站到了Stratton“食物链”的最顶端——这在Stratton可谓屡见不鲜。
他对Stratton式企业财务的微妙做法——寻找刚起步、急需钱、愿意将大部分所有权卖给我的公司——毫无经验可言,所以我一直在培训他。“假发佬”那张法律学位证书连给我的宝贝女儿擦屁股的资格都没有,但我还是给他开了50万美元的基本工资。
“……那么你怎么看待这个,认为可行吗?”“假发佬”问。
我突然意识到他在向我发问了,但除了知道这与“抛侏儒”有关外,他在讲些什么我还真不知道。我也懒得理他,扭过头去看着丹尼,问道,“你打算去哪儿找侏儒?”
他耸耸肩,“我还不太确定,但你如果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