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小时后——瑞士法语区时间中午12点半——丹尼正对着坐在辆蓝色劳斯莱斯后座。这辆劳斯莱斯比商业捕鱼船还宽,比灵车还长,不禁在想,这车该不会是开往自己葬礼吧?这是今天首个不祥预兆。
们正在去往瑞士日内瓦联合私立银行路上,今天将与瑞士银行家进行首次会谈。透过后窗玻璃向外看去——抬头看看高高喷射喷泉,内心仍然充满着敬畏——这时丹尼无比伤感地说道:“还是想不明白为什把自己安眠酮也冲到马桶里。是说,真,JB!几小时前刚把它们塞进屁眼里!这个方法够原始,是吧?”
看看丹尼,笑笑。他这点讲得没错。过去也曾为安全通过海关把药往屁眼里塞——可不是在逗你。曾听说过,可以把药装在个小瓶子里然后再用大量凡士林把小瓶子封好。但只要想到这就像贩卖d品,就放弃凡士林战略。毕竟,只有真正瘾君子才会想到这点。
对丹尼对关照、对保护充满敬意。不过真正问题是,如果这棵摇钱树倒,他还能继续这样关照吗?这是个不错问题,但不值得多想。现在可是鸿运当头,金钱以超乎想象速度大量涌入口袋。说:“是,确够原始;这可不否认。不过你可别以为不感激你这做法,不过们现在不要再讨论安眠酮。希望从现在起,接下来这些日子里你能好好玩你,也能好好玩,可以吗?”
丹尼向后倚靠着座椅,跷着二郎腿说:“好,同意。可以自己找乐子。只是不想往屁股里塞东西。”
“丹,在妓女这件事上们也得收敛些。已经感到恶心透顶。现在们讲正事吧。很快就要到银行,在到那儿之前有几件事得先和你过遍。首先,你应该知道由来负责跟他们讲话吧?”
他点点头说:“你以为是‘愣头’吗?”
笑笑,“不,你脑袋还不够愣,比他聪明多。不过,听着,给认真听好,你靠后坐着给观察他们,这很重要。试着搞清楚这些法国佬在想什。从他们肢体语言里什也看不出来,甚至在想他们是不是根本就没有肢体语言。不管今天上午谈得怎样,不管这件事听起来有多完美,们离开时都要说,们对此不感兴趣。丹尼,们必须要这做。们要说,这与们在美国做业务不符,们已经决定不做这个。等他们给讲些法律问题后,会提出个合理理由,记住吗?”
“没问题,”他尽职地回答说,“不过为什?”
“因为卡明斯基,”快速答道,“首次会谈时他会在场,不太相信这个假发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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