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公爵向床边伸出脑袋,
劳动节周末,西汉普顿沙滩一个阳光灿烂的周六下午,我们和其他夫妻一样,正躺在床上做爱。女公爵仰面躺着,双臂在头顶张开,枕着一个白色的丝绸枕头,那头性感的金发绝妙地衬托着她完美的面部曲线。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为了我而从天堂下凡的天使。我躺在她的身上,双臂也像她一样张开,并抓着她的手,手指交叉。两个人就这样紧紧地贴在一起,两人之间除了一层薄薄的汗水别无他物。
我试着去吻她的嘴唇,但她将头偏向了一边,我只吻到了她的高颧骨。我歪着脑袋,想斜过去吻她,但她迅速将头扭向了另一边,弄得我又吻到她的颧骨上了。她那颧骨就跟凿出来似的,差点把我的下嘴唇给削去。
我用企求的语调说,“拜托了娜丁!拜托你别这样对我!”我噘噘嘴,“这两周我可一直是完美先生,所以别抱怨了,让我吻你一下!”
说完,我心里就暗自得意起来,毕竟,我说的可都是真的。从瑞士回来后我的表现可一直称得上是近乎完美。我没有和妓女上过床——一个都没有!甚至都没有在外面待到很晚。我的药物服用量减少——应该说大幅减少——现在的服用量不及以前的一半,甚至有几天我一点都没碰。事实上,我都记不得最近什么时候吃过很多药了。
我正处于某个短暂间隔阶段中,我疯狂的d,y似乎得到了控制。事实上,这头魔兽不过正在睡觉罢了。以前我也有过这样的阶段,那时,我对服用药品的快感无法控制的饥渴大大地降低。在这样的短暂间隔里,就连我的背痛也没那么严重了,而且我的睡眠质量也提高了。不过,唉,这只是暂时现象。总有什么事或什么人会让我重新疯狂起来,接着,一切再次变得不可收拾了,我的堕落程度从而进一步加剧。
我有点愤怒地脱口而出:“拜托了,你的脑袋别晃了!我快来了,我想在高潮的时候吻你!”
很显然,女公爵并不赞赏我这种自私的态度。还没等我缓过神来,她已经把手放在我的肩上,她那纤细的双臂做了个灵巧的动作就猛地起来了,使我的身体朝漂白的木地板飞去。
在下落的过程中,我透过平板玻璃窗瞄了一眼深蓝色大西洋的美景——家里后面一排墙壁我全部采用了平板玻璃。大洋约有100码远,不过看起来却要近得多。正当我快落在地上时,我听到女公爵说:“噢,亲爱的!当心!我没想这样——”
砰!
我做了个深呼吸,然后眨了眨眼,祈祷身上的骨头都没断。“呃呃呃……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呻吟着。现在,我仰面躺在地板上,赤裸着身子。我是不是努力让后背着的地?不不,我确信我没有。不过现在头太晕了,一点都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