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川姐,你真不觉得这香很腻人?”翠丫小心翼翼地问。
“不会啊,要香就得香得彻底。”
覃川看着镜子里自己,满意地笑。
两人路顶着迷人桂花香往凝碧殿赶,人人为之侧目。好在殿里已经集合大部分杂役,年轻女杂役们几乎个个戴花熏香,弄得屋子乌烟瘴气,油腻桂花头油香混在里面,反倒不那出众,只不过害得领头管事进来后打十几个喷嚏而已。
“咳咳……知道你们这些外围杂役能进到内里,心里很喜悦……但也不要喜得太过……”领头管事提醒几句,见没人理他,也只好作罢。他向来在里面管事,没接触过外围杂役,不知怎相处,“算……来分配活计,叫到名字上来领牌子。”
“他对那笑,说:‘好香……姑娘,可以吻你吗?’啊……真是做梦也不敢想!你说……你说他难道真看上这啥都没有小丫头吗?”
翠丫躺在床上鼻血横流,眼冒星光,第三十次重复这句话。
覃川随口答应,她在忙着找东西,记不得自己有没有带进来。
“他对那笑,说……”
在第五十次重复时候,覃川终于找到自己想要东西——女子梳妆必备之桂花油。
覃川活儿是照顾琼花海,那里种着大片奇花异草,等白河龙王来,便挑选开得最好花朵,拿去装饰各大殿宇。
正把令牌仔细在腰间拴好,肩上突然被人撞,翠丫虚弱无力声音在耳边响起:“川姐……他……他又来……快扶住……”
怎又软?覃川莫名其妙地回头,只见傅九云倚在殿门上,捂着鼻子,既有趣又嫌弃地看着殿里乱糟糟景象。
领头管事在片哗然声中慌张跑过去,低眉顺眼地问:“九云大人,您有什吩咐?”
傅九云点点头:“没人告诉过你,今天玄珠
“他对那笑……咦?等下,川姐你在做什?!”翠丫腾地从床上蹦下来,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把整瓶桂花油朝头上倒,“你……你疯啦?!味道那重!”
覃川笑得格外亲切温柔:“嗯,这样才香。翠丫也来点吧。”说着把剩下桂花油股脑倒在翠丫身上,吓得她又叫又跳:“你真疯!领头管事会骂死们!”
“不会。”覃川慢条斯理地用梳子把油腻腻头发梳整齐,“待会儿去凝碧殿,比咱们夸张必然有大把,法不治众。”
翠丫闻闻自己身上,脸皱得像包子:“这香反而过,真腻!”
覃川难得在耳边簪朵珠花,薄施粉黛,奈何她脸色蜡黄,五官生得亦不好,上脂粉反倒觉得更难看些。翠丫只觉惨不忍睹,隐约感到向来随和川姐,今日很古怪,她又不知怎开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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