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起身,慢慢靠近,握住她绺长发,缓缓梳理,姿势暧昧之极,“服侍,要尽心尽力。”
撒那大个谎,也怪不容易,怎能不好好犒赏番?
“尽心尽力”服侍,那是什意思?覃川胸膛里那颗可怜小心脏七上八下,掉来掉去,就没刻安生,这样下去,迟早被折腾出毛病来。
奈何人家说这话就没别举动,半倚在廊下,用小米逗架子上八哥,教它说话:“骗子、坏蛋,自作聪明。”
覃川越发心神不宁,坐立不安。
他豆豆哥。爹是大燕国春歌郡个武师,叫覃大有。”
傅九云依然面无表情,抬头看她眼,慢条斯理道:“好,知道。你把刚才话,倒过来再说遍。”
此人真是满肚子坏水,根本点儿都不相信她。如果是临时撒谎,突然让倒过来说遍,只怕就要露出破绽。幸好覃川早先就打好腹稿,以便应对切突发情况,当下倒背如流又说遍,毫无停滞。
傅九云把手拍:“很好,既然如此,那这东西也该还给你。”
他从怀中取出个半旧鹅黄色囊包,丢给她。覃川大吃惊,这东西她早些日子不知丢到哪里去,四处找也没找到,谁晓得居然是被他拿走!
傅九云将把小米喂完,这才懒洋洋地看着她,开口道:“你要把大人饿死吗?发什呆?”
覃川赶紧点头:“是……哦,不是!那个,大人……小什也不懂,您平日是怎用膳?”
“去厨房看看就知道。”傅九云起身,伸个懒腰,坐在桌前等晚膳。
覃川路小跑朝厨房去,虽说平日里这些内里弟子们膳食都是由外围厨房提供,但每个弟子院落还是建小厨房,专给他们开小灶用。
说起来,在香取
覃川只觉颗心突然开始狂跳,怕被他发现什,低头慢慢打开囊包,里面只有面小小铜镜,做工巧夺天工,不到巴掌大镜背,居然雕满无数花纹,只燕子高高飞起,下有麒麟腾云,栩栩如生。
傅九云喝口茶,状似不经意地说:“瑞燕麒麟,如果没记错,应当是大燕皇族花纹?”
覃川脸下红,又是害羞又是尴尬:“呃……大人您看不出这是个赝品吗?其实这种花纹在大燕每个姑娘家镜子后面都有,很常见……皇族用镜子,应当是黄金玛瑙做吧?必然比这个漂亮多……”
“原来是这样。”傅九云亦是恍然大悟,对她温和笑,“好,事情都说开,大人桩心事也。天晚,你服侍睡晚,明早和管事说声,你就留下给做个下人吧,大人很是欢喜你。”
什什?覃川如遭雷劈,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服……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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