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别过脑袋，不想看到他
脸。
他声音里多
分悲戚无奈：“燕燕……”
“不要乱叫！”她飞快地否认，“……燕燕早就死。”
左紫辰看着她倔强地半垂过去侧脸，与记忆里那个娇柔天真小姑娘很像，可又有些东西是完全不像。他人生有个极大断层，断层之内，他悠然自得，在香取山过着神仙日子；断层之外，她早已面目全非，变得极陌生。
他心里滋味太复杂，有许多想说话，见到她却不能说出口。那些解释话语，说出来仿佛就是侮辱如今她。她确实也不需要任何解释，她早已不再是那个眼里只有左紫辰小丫头。
“背上还疼吗？”天原太子天生神力，被他那下狠狠抛出去，骨头没断简直是奇迹。饶是如此，她必然也会受严重内伤。
覃川把茶水狠狠咽下去，顺便也咽下不停往上漫涌血腥味。放下茶杯，她咬牙起身，说道：“
没事，多谢你出手相助。们已经两清，告辞。”
手腕忽然被人握住，左紫辰神色复杂，像是不确定，还害怕着什
，甚至还带丝决绝，沙哑着问道：“什叫两清？你意思是……”
“左相是杀。”她答得极快，终于回过头勇敢地直视他，双眼亮若太阳。
左紫辰面上有着压抑不住痛苦之色：“……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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