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玑赶紧从善如流：“那……那
揭
！”说罢抬手就要去摘面具。
“不要揭。”他说。
到底要不要揭啊？璇玑完全被搞糊涂，他今天果然很奇怪！难道被瞿如把脑袋撞坏？
会这样会那样
。
禹司凤闭上眼，深深吸口气，半晌，轻道：“你真是个傻瓜。”
好吧，她或许本来就是个傻瓜……璇玑无语地看着他，两人时都无话。
什
意思？她茫然地瞪圆眼睛看他。
他这样躺在地上，仰头望着她秀美轮廓，少女莹润肌肤在月色下犹如羊脂玉般洁白细腻。她其实点也没变，那双眼睛，和四年前模样，你永远也分不清，她到底是专注地看着你，还是只在发呆。
“你……”他忽然低声开口，竟然带着丝魅惑，“你不像看看不戴面具样子吗？”
她又是愣，紧跟着点点头：“想看，可以吗？”
他声音忽而含笑：“现在……不可以。”
唤出三四条火龙，那已是极致，往往要休息好几天才能复原。方才……她真叫出十几条巨大火龙？那不是在做梦吧？
要是师父知道她今天这样出风头，只怕会乐得跳起来，她总算也出息回，虽然还没搞清到底是怎出息。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微微弯起唇角。
“你在笑？”躺在地上禹司凤忽然轻轻开口。
璇玑愣，赶紧凑过去，问道：“你醒？现在觉得怎样？能动吗？”
“璇玑。”他忽然动动，头顶在她膝盖上轻轻蹭下，好像只受伤大猫，“你为什……会忘呢？”
她又哽住。今天晚上让她无言时候太多，她简直不知道怎应付这种复杂局面。睡在脚边这个少年，明明很熟悉，可是，为什又觉得他这样陌生，甚至，有些悲哀。
“以后定不会再忘。”她只有给出保证。
“还会有以后吗？”他不知是问她，还
司凤今天晚上好奇怪啊……璇玑茫然地咬着指甲，呆呆看着他，时不知道说什。
“其实你可以趁不能动时候揭开来，也不会知道。为什刚才不揭呢？”
那是因为……
“……怕你生气。”还有，她压根没想到要去揭面具。
他在心中苦涩地笑，“对你发过脾气吗？”
他摇摇头，忽然打个喷嚏，叹道：“只觉得好冷……”
璇玑这才发觉他连外套也没穿，自己居然就这样任他躺在地上，忘照顾。她大是惭愧，赶紧给他披上血迹斑斑外套，面握住他冰冷手，把自己不多真气传过去些。
“现在好些吗？”
她问。
禹司凤却轻轻笑，揶揄道：“你还是和以前样啊……如果没人和你说，你就绝不会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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