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走向姐姐,粗鲁地从她手中将作文抢过来。
“不要瞎念。”
正在看相册母亲和由香里惊讶地转过头来。
“有什关系,只不过是作文而已啊,害臊什?”
姐姐很不以为然地反驳只不过为作文而发脾气。发现淳史也正抬头看着。
“哎呀,被骂。”
信夫露出瞬间苦笑,但随即三个人又继续玩起敲西瓜游戏。父亲在檐廊上俯视着,似乎还想再说什,最后却作罢,迈着重重脚步走回来。
“可以糊口吗?”
父亲边问边坐下来。
结果他还是只对这件事有兴趣。真愚蠢,竟度认真地想要跟他讨论修复事情。
父亲边喝啤酒边小声地说。原来他不是在看报纸,而是在找话题。
“是修复,不是修理。”
放片香菇天妇罗到嘴里,已经凉,很难吃。
“当初确是争论不休,吵着是要把整个古墓原封不动地保存下来呢,还是要优先抢救里面文物。里面不是有那个国宝级飞鸟美人壁画嘛,就是后来还印成邮票那幅。结果文化厅推翻固有文化财产现地保存理念,做出将古墓解体特殊决定,大概要花上十年吧,再说……”
“喂!搞什?”
“这种东西要留到什时候啊。”
“托您福,至少还养得起带着拖油瓶家人。”
尽所能地试图挖苦他,但不知道他到底听进去没有。寿司饭粒已经干掉,父亲捏起上面料,沾酱油吃。接连吃两片母亲准备腌黄瓜。起居室里只听得到嚼黄瓜声音。就在那时,阿睦挥球棒命中西瓜,只听“啪”声,随后响起三个人欢呼。们安静地看着庭院中那幅景象。百日红在艳阳照耀下,亮得令人几乎感觉不到它红色。
直到最后,父亲都没有提到关于棒球话题。
“长大以后要跟爸爸样当个医生。大哥当外科,要当内科。爸爸每天都穿着白袍,只要接到病人电话,就算是晚上他也会拎起包出门去……”
把阿睦在庭院敲碎西瓜用菜刀切成方便入口大小,盛在盘子里。就在端着盘子和球棒走往洋室时,听到房内姐姐在大声朗读小学时写作文。
眼前父亲突然站起来,走到檐廊。在庭院里,阿睦挥球棒削到百日红树枝,使得花朵剧烈地上下摇动。
“不行,那是宝贝啊!”
虽是在对小孩子说话,但他声音充满威胁性。
“对不起。”
信夫慌忙低头道歉。原本拍着手引导阿睦纱月,赶紧制止阿睦。阿睦也被父亲声音吓到。他拿下蒙眼手巾,无辜地看向父亲。把原本要接着说话都吞回去,看着眼前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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