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轻轻拭去庆多脸上泪珠,缓缓擦去庆多嘴边残留牙膏泡沫。
良多则直凝视着庆多熟睡脸庞。
仿佛要看穿这孩子小小身躯,看透这小小身躯里流淌“血脉”。
良多把到嘴边话咽到肚里,别过脸去。
“……”
绿边流泪,边拿着相册开始对比照片。
“……为什就没察觉呢……,明明是孩子母亲!”
绿呜咽着泣不成声。
绿说着把照片还给良多,又接过其他照片。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似乎哪张照片都没什变化,但看起来孩子脸每天都发生着变化。
说起来姓名带上是写床位牌,怎想都觉得奇怪。事到如今仍然会想,怎可能会弄错呢?
“所以……”
良多边从绿手里接过照片,边说:
“当时就说,在那偏僻乡村医院不要紧吗。”
照闲工夫。
“去时候,是三十日吧。这应该是那时照片吧?”
时间最早照片是七月三十日,是透过玻璃拍摄。
到规定时间,新生儿就会溜排开在间玻璃隔开新生儿见面室里。那时,在张小床上挂着写“野野宫绿男孩”牌子,孩子脚脖子上套着个姓名带。
照片拍得很清晰。良多为赶上预产期时间,提前把以前胶片单反相机换成数码单反相机,选是佳能EOS高端机型。照片里庆多脸就像高清抠图般轮廓分明。
带着土特产去庆多朋友家接人时候已经过傍晚六点。
良多和绿都下定决心要跟平常样,但果然还是无法保持“平常”状态,反倒表现得有些“亢奋过头”。
终于庆多睡着,两人静静坐在床上,遍又遍地审视着孩子脸。
寻找着相似之处——寻找着不同之处——
有泪珠滴在庆多脸颊上,那是绿眼泪。
良多责备语气让绿慌乱起来。
“就是在那里出生,哥哥和妹妹也都是在那里出生,所以……”
“那也证明不那里就是安全啊。现在不就……”
良多还要再说些什,绿已经哭出声来。
“……可是,你那忙,完全就……所以才心里没底,想着最好是母亲方便来往地方呀。”
“这个,是庆多吧?”
良多把照片拿给绿看。绿仔仔细细地端详着照片,不太确信地点点头。
“觉得是。”
现在庆多,究竟是不是照片里这个皱巴着张红脸蛋婴儿长大后样子?这个问题已经没法给出明确答案。庆多也好,婴儿也好,都没有特别明显特征。脸上或手上长个痣也好啊,可惜痣也没找见。
“就是说,这个时候已经被抱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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