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多回到家,从后方看着庆多弹钢琴背影,笨拙模样虽然也很可爱,但也实在让人焦虑。良多想着,恐怕今后这种“焦虑”会越来越强吧。
“不过挺好啊。爸爸没什大事。”
绿边收拾着良多西服边说。
“完全被骗。亏还强行从工作中抽空出来。”
良多摘下领带。
爱美是大辅妻子,应该和良多同年。良多想着,跟她也有好些年没打过照面,长什模样都已想不起来,只记得长相朴素。
绿和信子几乎连见都没见过。当然,庆多亦如此。这是良多刻意为之。
“送你们到这里吧,那就再见。”
大辅告别后,跟良多并排而行。
良辅对着他俩背影喊道:
“呢……”
说到这里,信子有点欲言又止,但还是很快用明快语调说下去:
“就是这般想着,抚养你们两个啊。”
良多还是没有回答。
父亲告诉良多“血缘很重要”时候,信子定伤心。毫无血缘关系,又处在难对付年纪两个男孩子之间,即使这样,信子还是抚养他们长大。若是肯定父亲话,就等于否定自己存在意义吧。良多心想,这是信子拼尽全力抵抗。
讨人嫌哦。”
听到大辅这般说,在玄关处穿鞋良多自言自语道:
“已经被人讨厌。”
猛地,良多回头,便瞧见信子脸,果真是笑眯眯。良多慌忙地移开视线,他总觉得信子脸上总是挂着略带哀伤笑容。
——但是,那天,那个时候,她脸却夹杂着震惊、哀伤和失望……
“说什吗?有关庆多事。”
绿装
“下次再来话,别再带花,给带酒来。”
大辅笑着挥挥手回应。
良多惊得没语言,无奈摇头。
庆多钢琴水平,不管怎用偏爱眼光来看,都算不上上乘。
庆多发表会课题曲目是《玛丽有只小羊羔》,这首曲子他已经练习两周,还是磕磕巴巴。
良多并未回答,就这样跟大辅并排走着。
“再来玩啊,阿大。”
信子只是跟大辅打声招呼。她知道自己被良多厌弃。“好。”
大辅很讨喜地回答。
“还有,你回去说声,还会去看小爱美拼布画。”
“你父亲虽然嘴上那说……”
信子边在公寓前走着,边跟良多开腔道。这实在稀罕。虽然向来就稀罕,但是自从庆多出生时发生那件事之后,信子主动向良多搭话次数就越来越少。
“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也没关系。起生活,就会处出感情来,也会越来越相似。夫妻不也是这回事吗?父子话不是更加如此吗?”
良多没有回答,只是凝视着走在前头父亲背影。
信子又接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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