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代向前探下身体,将脸凑近。
“是啊,怎可能永远不失手。”
阿治在祥太背后拍下,安慰他。两人好像不知道祥太是为掩护凛酱才偷那些东西。这样就好,祥太想。
“福利院怎样?每天都在好好上学?”
信代笑着问祥太,表情十分和蔼。
信代轻松地说。
“对不起……带上份。”
虽然是两人商定,但把所有责任都推给信代,还是让阿治十分内疚。
“你有前科,5年怕是不够。”
“可是……”
祥太用食指戳下鱼背。
“放?”
“是啊……”
两人站起来,把水桶里鱼放回海里。
竹荚鱼幼小黑色躯体,很快在混浊海水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1、2、3……4、5、6……”
两人异口同声数道,像过去样碰下拳头。
“耶!”
“耶!”
两人又注视着蓝颜色水桶。
“头发剪短?让看下。”
信代做个脱帽手势。
钓鱼时祥太就直戴着上面绣着个罗马字母帽子。
帽子是警官前园送给他。
“快,让她看下。”
祥太和阿治并肩坐在木更津没什人海边,鱼钩沉在水里。他们已经半年没见面。
“鱼饵分软和硬。按照水深浅,有浮动、静止和沉下去……”
祥太边为阿治梳理缠在起钓线边不停解释道。
“你怎知道这些?哪儿学?”
阿治对祥太解释十分佩服,在问不少问题后这问道。
“嗯,语文考试,全班第8名。”
“好厉害!”
信代表情有些惊讶。
“祥太可聪明。”
阿治好像说自己似那开心。
“很开心。还觉得赚呢!”
这话听上去不像假。
“对不起……都怪没跑掉……”
祥太说着低下头。
“不是祥太错。”
钓鱼结束后,两人来到关押信代拘留所探望。他们将鱼竿放进储物箱里,被带进个房间,在折叠椅上坐下。信代很快来。
“今晚要下雪呢。”
信代说着,坐在两人正中间。可以让对方声音传出来圆洞恰好可以露出信代张脸,看不清她表情。
祥太反而心情放松下来。
“他们说大概会判5年……”
“怎办?”
阿治问。
“不能养起来吧?”
祥太问道。
“啊……应该养不活……”
说着,阿治推下祥太肩膀。
祥
“书上读到。”
祥太说着,有些害羞地低下头。
“书上读到啊。”
阿治也笑,两人又把钓线下到海水里。
在海边坐将近3个小时,身体也变得冰凉,钓到不少竹荚鱼。两人凝神看着水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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