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那高山上
有它七只活泼可爱
小宝宝
等着它回家
……[31]
[31]文中童谣为野口雨情作词《七子之歌》。
“您请说。”
“
明天就要离开日本
。想给小姐唱
首小时候喜欢歌曲，作为在日本最后纪念，小姐可肯赏光听听？”
“……”
“是首儿歌，不过唱得不好……”
久美子微微笑：“请，您请唱吧……”
“觉得……您非常……非常好呀。”
光是这句话，她觉得还无法完全表达出自己心情。
“……就像见到位很久很久没见过亲人样，好像见到自己最想念人。”
“哦？”
老人把头转过来，深邃眼神凝视着久美子脸庞。
老人赶忙补充道：“明天就要离开日本。”
“哎呀，您要回国吗？”
“嗯，是。”老人坐在原地，微微动动上半身，“在日本最后天能见到小姐，真是幸运啊。”
“……”
“来日本，十分想找个人，就是像小姐这样人说说话。所以现在能和你聊天，真是太高兴。”
两人合唱声盖过涛声，声音飘向海面，又缓缓沉入海底。股难以名状感动，突如其来地涌上久美子心头。
她忽然想起，这正是自己上幼儿园时妈妈教会，并和妈妈起合唱给亡父听过那首歌。
老人挺直背脊，面对大海，开始哼唱起来。
也许因为年代实在久远，大半歌词老人已经忘却，不过，久美子情不自禁地和着老人起哼起来。两人歌声不时被大海涛声淹没。
野上显郎边低声吟唱着，边也默默地把女儿歌唱声音和样子铭刻在心田。
乌鸦叫
为啥叫呀叫？
“真吗？你真那
看待吗？”
“是，虽然和初次交谈人这说很失礼……”
“哪里，哪里，谢谢你，谢谢。能听到这句话，心里真是太高兴。”
“早知如此，真该早些认识您和尊夫人，真希望能和您二位多相处些时光。”
“也不忍分手。”老人猛点头，“小姐，有个无礼请求。”
久美子觉得他并没有说谎：这位法国老人脸上，直带着喜悦表情。那并非外国人那种露骨情感表达，反而像是在努力抑制自己感情。这正是日本人性格。
“非常愉快。”他说道，“有个问题想问问小姐。”
“什问题？”
“你觉得怎样？”
好突兀问题。久美子时不知如何作答，不过，还是老老实实说出自己感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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