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连女佣人也是这样说
吧？”剩下两个人时，老板娘娇嗔地盯着结城说。
结城用鼻子冷笑
声。
“哎，结城先生。”她突然靠过上半身，小声说，“不如意事谁都有呀！
现在也是这样呢。”
结城抬眼看看老板娘。她满面挂笑，正用火般视线盯着结城。
酒吧还没停止营业，老板娘就溜开。
大约过三十分钟，结城才离开座位走到外面。他步行来到家关上大门饭店前，辆汽车正关灯在暗处等候着。
他席位上，男男女女笑声不绝于耳。近处坐席边，频频传来“叫老板娘来”喊声。
“今晚您是从哪里回来呀？”因为结城表情沉闷，老板娘便讨好似笑着问道。
“X夜总会。”结城讲那家夜总会名字。
“噢。您还照常到那家去吗？”
“偶尔去次。”结城简短地回答道。表情全无变化，嘴里衔上香烟。
“真想你呀。”老板娘拉起结城手，把它绕到自己背后，将身体偎靠过来，散发出股酒味，“因为时间太长啦。”
去是老地方。乘车从银座要跑四十分钟。
大约老板娘事先已经打电话，正在恭候女佣人听到汽车停下声音，马上赶到门外来迎接。
“好久没见到您啦。”
女佣人把他俩引到单间以后，又向老板娘问候通，她也很亲热地和女佣人说会儿话。
老板娘擦着火柴，边递火，边瞧着他脸说：“不知什
道理，今晚您心情好像很不好呀？”
“能看得出来吗？”
“嗯，虽然平时您就很庄重严肃，可是今天晚上却显得有点愁闷。”
结城第次转动下眼珠，吐出口蓝色烟雾，把架着双腿调换个上下。
“有什不顺心事吗？”老板娘仍在仔细观察着，“您喝酒样子好像不大上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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