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定啊!不说谎吧?”女人声音里充满着喜悦,“大体上要带去哪个方向呢?”
“中央线。对,就是甲州方向。”
从新宿车站十二点二十五分发出开往长野火车,是列叫做“白马号”普通快车。
结城走进二等车厢时候,女人正从座位上探直身子注视着入口方向。看到结城身影,下子站起来。由这情景知道,女人方才直在焦躁地等待着。
“可赶来啦!还以为结城先生赶不及,正担心呢。”女人长出口气说。
“说,你白天讲话,是真吗?”结城声调不由得粗鲁起来。因为这女人原来就是个艺妓。
“是真呀!结城先生,是不说谎。您若带去什地方话,会高高兴兴地跟您去。”
真是个敏感女人。对结城打电话意图摸得清二楚。结城稍微沉默会儿,女人那边就催促开:“喂,喂!结城先生?”
“嗯。”
“哎呀,真讨厌。您听到没有?当真要带到什地方去吗?”
里会过那个女人容貌。
他把车子停到电话亭旁边,走进去。取出记事本,找到电话号码。
拿起听筒时,忽然想到土井,但他知道土井今晚不会在这个家。拨完号码,出来个女人声音。然而,这不是那个女人。
“您是哪里呀?”似乎是个女佣人声音在问。
“请您转达,是结城。”
结城缓缓地坐到女人对面。这是女人给占好靠窗子座位,上面铺着条很漂亮白手帕。结城向邻近人点头致意,然后坐在那里。
“再有五分钟左右就要发车。您知道吗,几次下到月台上,盼着您来呢!”
女人今天变换发式。平时总是膨圆隆起发型,今天却特地梳成不是艺妓派头朴素式样。身上
“打电话意思就是,如果你愿意话……不过,对土井先生有点不大好吧。”
“啊,放心吧!土井那里,由来想办法好。”
结城又不开口。
“喂喂,喂喂!”女人连声呼叫着。
“听到啦!”他答道,“好吧,回头打电话给你。到那时会告诉你具体安排。”
如果土井在家话,到时候再随机应变就是。不过,从听筒里也能听得出,是个女人啪嗒啪嗒跑过来脚步声。这是绝对不会错。只听得喀嗒声,随后传来那个女人兴奋声音:“喂,喂!”
“昭子吗?”结城叫着土井女人名字。
“是。哎,结城先生吗?这会儿做什哪?”女人声音很急促。
“白天失礼。”结城首先讲起日常客套话。
“没什。不过,能见到您,还是高兴。”女人讲话声音很大,看来她老头子土井果然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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