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没在场,但从情形来看,是能判断出来。妈妈没有痛痛快快地走出爸爸房间,她当即感到出什事,这直觉果然没有错。
事后她见到妈妈时,妈妈样子就是与往常不同。轮香子曾主动问过这件事,但妈妈没有作答。尽管在轮香子面前态度绝无异样,但从妈妈脸色上却立即就能知道,她与爸爸之间确实有事发生。妈妈表情很消沉,眼神显得有些忧愁。
这切,大约都与报纸上消息有关。妈妈闷闷不乐和牵肠挂肚原因,可能正在于她知道事件责任将要追究到爸爸身上。
既然从妈妈那里得不到答案,就只有向边见求教这个办法。边见负责采访有关R省方面情况,始终受到爸爸关照。他会比谁都更清楚事件内幕,而且似乎能如实地把情况告诉自己。
然而,边见语气开始就仿佛有些轻描淡写。这甚至给轮香子种感觉,好像他讲话时那副无所谓神态是故意做出来。
“边见先生,无论爸爸会处于怎样境地,都不在乎,只想请您坦率地告诉。现在很担心,简直都坐卧不宁。”
“这是可以理解。”边见点点头,“不过,轮香子姑娘,实际上也不大解情况。不,这不是在讲应酬话。最近好像还要逮捕另外个课股长,但看法是,大概至多在课长助理级就会终止。认为,责任决不会追究到您父亲名下。”
边见作出这段回答时候,仍旧用着和开初样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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