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好
会儿，就在布尔坚科要失去耐心
时候，李国文又睁开眼睛，回答道：“他叫王军。”
“他也是知青？”
“是，和
样，都是从北京到内蒙上山下乡知青。”
“你们是从北京来？”布尔坚科追问。
“嗯，是！事已至此，没什
好隐瞒。”李国文面色十分平静。
“年龄？”
“十九岁。”
“在中国，你是什身份？”
“知青。”
“知青？”布尔坚科显然对知青还不甚解。
现在，也不定能把绳子磨断，最后弄断绳子，完全是靠他臂力，这说明此人臂力惊人，在双手被反绑情况下，居然能挣脱；再有，此人还十分善于伪装，昨天白天，每隔个小时，卫兵就会进来查看番，但他成功逃避卫兵查看；最后，这人还是个开锁高手，他挣脱绳子后，很快就撬开屋门。”布尔坚科分析头头是道。
马卡罗夫倒吸口凉气，惊道：“难道他真是中国派来特工？”
布尔坚科摇摇头，“光凭这些，还很难判断。另外，此人还会说口流利俄语，还会驾驶汽车，否则，他不会自不量力地去摆弄们吉普。”
马卡罗夫点头道：“看来此人来历不俗啊！”
两人正在屋中分析呢，突然，个卫兵跑进来，报告道：“那个中国人醒过来。”
布尔坚科根据他多年做特工经验，判定李国文应该没有说谎。他点点头，又问：“
“就是知识青年……上山下乡，你知道吗？”那个叫李国文年轻人解释道。
布尔坚科似乎想起什，因为工作关系，他平时是很关注中国动向，他曾在克格勃内部订阅中国报纸上看过关于知青上山下乡文章。他点点头，说道：“明白，和你起那个中国人，叫什名字？”
李国文忽然怔，随即反问道：“他现在怎样？死？”
布尔坚科点点头，“是，他已经死，算你命大。你还没回答问题。”
李国文听到同伴死讯后，两滴泪珠顺着他脸颊流淌下来，他痛苦地闭上眼睛。
马卡罗夫和布尔坚科听闻，立即赶过去。这时，那个中国人已经苏醒过来，不过，看上去依然很虚弱。那人看见马卡罗夫，改昨天态度，首先开口，还是口流利俄语：“请给吃。”
这个中国人态度转变，让马卡罗夫和布尔坚科都有些诧异，他俩不禁互相对视眼。
马卡罗夫命人拿来两大块面包，还有碗牛肉汤。那人真是饿坏，阵风卷残云，将两大块面包和牛肉汤全塞进肚里。吃饱喝足后，那人往床上靠，平静地说：“你们想知道什，就问吧！”
布尔坚科厉声问道：“姓名？”
“李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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