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翻着眼睛，想
会儿，道：“大概是七八个月前吧！”
看来从军医这里是问不出什
，马卡罗夫起身告辞。回到宿舍，不见布尔坚科，他无力地躺在床上，睡也睡不着，只能盯着天花板发呆。七八个月前
那个学员？古老部落图腾？马卡罗夫想着那个图案，咀嚼着李国文话……觉得也许自己该做些什，想到这里，他蹭地从床上蹦起来。
马卡罗夫来到布尔坚科房间。本来这里只是间卧室，但因
“哦？”马卡罗夫来精神。
“以前有个学员也是这种情况，被抬来，请
处理。当时那人情况比这人要惨，不但伤口发炎化脓，而且整个人都昏迷不醒，发着高烧。”军医回忆着。
“后来呢？那个学员怎样？”马卡罗夫身为基地司令，却对这些事无所知，不觉恼怒。
“后来事也不太清楚，给那学员做处理后，就再没见过那人。”军医无能为力地耸耸肩。
“你还记得他名字吗？”
道。
马卡罗夫有些惊愕，没想到面前这个中国人会这样回答自己，他只得冲李国文无奈地挥挥手。李国文对他行个军礼，然后又走进医务室，架走那个学员。
马卡罗夫看着两人离去背影，这才想起来自己正事，于是，又回到医务室。拿完药，他问军医：“刚才那人伤重吗？”
“本来伤不算重，不过现在才送来，伤口化脓，再加上那人身体本来就不好，所以现在还不好说，要再观察几天。如果几天后伤口还不能愈合，建议将这人转到伊尔库茨克医院去治疗。”
马卡罗夫没想到这严重，他犹豫下，才又问道：“你看到那个图案吗？”
“来这儿学员只有个编号，们都不知道他们名字。”军医摇摇头。
马卡罗夫这才想起来，在基地内部，学员之间，教官和学员之间只以编号称呼，所以很多学员他若不去查档案，也不知道他们叫什。就比如刚才被李国文架走那个学员，马卡罗夫觉得眼熟，却叫不上他名字，这也是当初布尔坚科制定纪律。
“那他编号呢，你应该记得吧？”马卡罗夫还不死心。
军医还是无能为力地耸耸肩：“布尔坚科同志制定纪律是学员来这里看病不留病历，所有处方都要经过他过目。所以只管看病开药，其他事概不知。”
“上次那个学员是什时候被抬来？这你总该记得吧？”
“图案？嗯，看到。”军医轻描淡写地回答。
“那代表什？”
“代表什？只管治病，那个图案代表什，可不知道。不过……”军医似乎想起什，但欲言又止。
“不过什？”马卡罗夫追问。
“不过这个图案曾经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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