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软软糯糯声音,让梁振虎心醉神迷,但他警惕是深入骨髓,连入睡都没有摘下过腕环,此时也绝不会摘下。
雍理也不是想让他摘下,只是想再确认下。
若不是至关重要东西,以梁振虎此时状态,不会守着不放。
他不摘,雍理反而松口气。
梁振虎早想着她那雪白手腕,此时拉出来看,只觉如羊脂般细腻光滑,与他自己那粗壮手腕形成极其鲜明对比。
再看她芙蓉面粉黛眉唇瓣间全是醇醇酒香……
千杯不醉梁振虎恍惚。
酒不醉人人自醉,眼前醉美人让他失神志。
雍理醉吗?
还真醉。
梁振虎就是要灌醉她。
雍理面颊绯红,漂亮黑眸逐渐失焦,沾酒气眼尾越发迷人,在场别说梁振虎,所有人都看得挪不开眼。
此般尤物,当真稀世罕见!
梁振虎眼看美人醉,胸中更是阵酥痒:“玥儿觉得这酒如何?”
雍理声音都带些靡靡酒气:“王……”
。”
雍理咬下下唇。
梁振虎哈哈大笑:“听说你学点大雍学问?那知不知道有句话叫长者赐不可辞。”
雍理心中冷笑,心道:你他妈也算个长者。
“这……”雍理嗫嚅着。
梁振虎看得入迷,握住她手腕。
雍理笑道:“疼。”
梁振虎:“!”
就在他要把眼前美人打横抱起时,道银光微闪。
梁振虎敏锐地捕捉到危险,可雍理却仍在对他笑,漂亮黑眸温柔若水,雪白肌肤是最
醉又怎样,杀个人而已,用得着多清醒。
雍理浅笑嫣嫣,声音柔软如蜜:“王,您手硌到奴。”
梁振虎早被他惑得神魂颠倒,明知手腕是要害,却故意伸出来逗她:“你这娇娇弱弱小家伙,本王真怕弄坏你。”
雍理也亏是喝醉,要不骨刃先刺进他嘴里,省得被恶心死。
雍理做出努力让自己清醒模样,看着他手腕道:“是王腕环太硬。”
单单个字,已像那被幼嫩猫爪般,挠得人耳廓发痒,心直颤。
梁振虎到底是没忍住,把握住他腰,将他拉近。
雍理脚下晃,惊慌失措。
梁振虎只觉入手腰身细瘦却不单薄,隔着衣衫都能感觉到那细滑线条,比最香醇美酒还要醉人。
美人入怀,娇娇欲滴。
梁振虎眼眸炽热,像盯上猎物豺狼:“喝它。”
雍理受惊,只能颤巍巍接过酒杯,他这动,红色衣袖落下,露出如雪皓腕,让梁振虎目色更热。
梁铭瞧在眼里,胸口像堵块巨石,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这般模样,梁振虎毫不在意,只杯杯地催促雍理喝酒。
六州酒烈,这般喝法,个壮汉都能放倒,不要说娇滴滴妍族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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