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樊深,这是艾尔。
他没法治愈樊深。
再等等吧,如果彻底无望,他就离开这里。
事情总是这样,以为是最糟糕时刻,可后头却还有更让人意外事。
最近萧禾爱上写生,搬着画板,独自坐在成片成片花园里,描绘着万物生机。
他不再画艾尔,不再画樊深,只是将所有情绪都倾注于这片美丽景色。
落在樊深面容上。
萧禾静静地看着,忽然间闭上眼。
他胸腔里涌动着浓浓苦涩。
其实他清楚知道,他早就分不清艾尔和樊深。
他也清楚明白,自己喜欢着这个人。
这样,他心里就会很安静。
可是……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会看到他。
萧禾拿着画笔手完全僵住,怔怔地看着在大片蔷薇花中站立男子。
他有让天边银河都为之惊叹华美长发,有让晴空都为之惭愧湛蓝双眸,他站在那儿,已经代表风华绝代。
萧禾起身,像是梦呓般低喃着:“艾尔……”
无论是那让他不断回忆三个月,还是这让他不停质疑十八年。
他自始至终都在想着他。
若非深爱,又何必受此屈辱?
萧禾知道这些,可是他已经没法说出来。
现在这样情况,说与不说有什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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