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他以为没有心男人,其实只是将颗心都给另外个人。
越想越怒,越想越气,越是明白,越是绝望。
“萧禾!”樊深声音里满是咬牙切齿恨意,“你怎能这无耻!”
他这阴凉声音,萧禾心脏都不禁颤颤。
他有些怕,但现在不是怕时候,他得攻略
樊深以为舍弃切萧禾再也没有什目。
可其实,他错,大错特错。
在萧禾心中,在萧禾骨子里,大概家族权势都是无所谓。
只有那个人,那个抢他切卑鄙男人,才是他心尖尖上存在。
直至此时,在这阴暗监狱中,看着失去踪影前任帝王,樊深彻底想通。
毕竟……他已经无所有。
哪怕是个断翅萧禾,哪怕是个不再飞翔萧禾,哪怕是个终身被他囚禁萧禾,他也很想得到他,很想将他拥入怀里,相伴终生。
他不会再给他那样炽热爱,但他仍旧想要得到他。
萧禾……
这两个字早在十年前那夜便成他心底根刺,成他骨子里不能磨灭执念。
樊深误会,当然,他想不误会都难。
从政务处回去,看到屋子里空无人,他心脏便咯噔声。
这阵子萧禾太乖顺,让他几乎对他放松警惕。
到底是深爱十多年男人,到底是从头至尾都没忘记过人,樊深恨他,恨到彻骨钻心,可是真正看到他,抚摸到他,感受到他跳动心脏,他又不可抑制心软。
贱吗?樊深觉得自己很贱。
为樊琛,萧禾可以利用自己身体来蛊惑他,麻痹他,进而发动政变,倾覆继承之位。
为樊琛,萧禾可以登上元帅之位,治国平天下,成为银河帝国最骄傲存在。
还是为樊琛,他可以再落败之后,只是为救那人条性命,出卖尊严,放弃切,在他身下承欢,只为如今这瞬良机。
何其痴心啊!
樊深胸腔里像是塞满沉重地铅水,沉甸甸,压得人无法呼吸。
生难忘,附骨相随。
既然如此,何不握在手心。
所以樊深接受萧禾,享受两人相伴甜蜜时光。
只是……
他连这样犯贱求来愿望都难以实现。
可是当萧禾告诉他,他为他愿意放弃切,为他愿意丢弃元帅之位时候,樊深实在很难不心动。
他告诉自己,这个男人惯于笼络人心,擅长伪装自己,更能为个目而不择手段。
可是……樊深内心深处仍旧有个声音忍不住要为他辩解。
放弃家族,放弃权势,更放弃这个帝国时候,萧禾还有什可谋划呢?
这样个简简单单萧禾,他是不是可以再试着拥有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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