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卫琎每年都会去住上阵子,哪里是失修?根本是热闹得很,只是卫琎胆大包天鸠占鹊
这个不祥颜色,这个为人不喜颜色,这个他与生俱来颜色,沈清弦打心眼里喜欢。
想到这里,顾见深便觉胸中热,有种诡异愉悦感。
因为沈清弦喜欢,他居然也没那厌弃自己,在照镜子时也不再躲闪耳垂上红色。
何为不详?鲜血颜色便是不祥吗?这可红色不也代表着朝阳与新生。
这小果子即便可以吃,沈清弦也不舍得吃,他小心收好它,才说道:“陛下,天气渐热,过些日子不如带着太后去行宫避暑。”
沈清弦如今不是天天入宫,来能教顾见深都教,二来他如今朝政缠身,实在忙碌。
当然白天不来,晚上却是必须来。
沈清弦先行礼,再走过去问道:“是什东西?”
顾见深从袖笼里拿出个鲜红明亮小果子。
沈清弦眼睛亮。
沈清弦愁归愁,可也没什招,只能走步看步。
这几年他自是在朝中站稳脚跟,已经可以光明正大地和卫琎硬怼。
主要是顾见深日益长大,又对他言听计从,所以他才会被很多看不惯卫琎又拥护正统朝臣信重。
而沈清弦铺垫五年网也差不多可以起手。
卫琎蹦跶这久,该滚蛋。
“行,”顾见深随口应道:“劳烦国师筹备。”
沈清弦道:“臣之本分。”
时候不早,两人也没再多说,各自上床就寝。
翌日朝上,沈清弦提避暑事,顾见深自然满口应下,卫琎不满道:“行宫荒废失修,陛下和太后前去,势必要大兴土木,如今南地正值雨季,若是发洪水,国库紧缺该如何是好!”
沈清弦日常怼他:“陛下之躯,国之根本。行宫本就是避暑之地,理应每年查修,难不成陛下不去,行宫就成荒地?”
顾见深道:“不能吃,只是好看,白日在御花园看到。”
沈清弦可以说是非常喜欢,他弯着眼睛收下:“多谢陛下。”
顾见深笑道:“你啊,怎就喜欢些奇奇怪怪东西。”
沈清弦看看手中鲜红小果子,特别想念顾见深原本眼睛。
顾见深喜欢看他这模样,起初他以为沈清弦是假装喜欢红色,如今却是肯定,这家伙是真喜欢。
夜里,沈清弦来时候,顾见深还没睡。
往日里睡在床上都能让被褥淹没小童长成这般高大少年,沈清弦瞧着还挺唏嘘。
怎觉得过不几年,这小子就长得比他这肉胎还高?
以前还总闹着让他睡他身边,如今也不提,估计他真睡上去,他还会嫌挤。
顾见深见他来,英俊眉眼里全是喜悦:“国师快来,朕给你留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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