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见深试试他额头道:“好,先吃药,等病好朕再带你去避暑。”
沈清弦也很气,自己这肉胎是真伤着,动不动就头疼脑热,吃药到是好得快,但太娇气,个不小心就是病。
顾见深还说不怨他,可其实就怨他!
要不是为让他亲政,他至于这折腾自己?
不过顾见深也跟着起受罪,他发烧,顾见深便整夜陪着,他不退烧他根本不歇息。
顾见深想下,又哄他道:“那朕带你去行宫住几日?”
这倒是极好,沈清弦来精神:“什时候?”
顾见深笑道:“五日后,你若是没病着,朕就带你去。”
沈清弦道:“臣定不会病!”
顾见深却有些担忧:“但愿你今日没着凉。”他还是很解他这身体。
随着年龄见长还有顾见深这唠叨……沈清弦懒散道:“臣这就要回屋。”
见他轻轻蹙眉,顾见深又软声道:“你若觉得无聊,随朕去宫里住几日?”
秦府上实在无趣,那花园也没什好看,几朵白色茉莉花,沈清弦特别不待见。
可惜沈清弦也不想去宫里,他说道:“不去,偷偷摸摸,没意思。”
他身为国师,也是当今圣上“宠臣”,随意出入皇宫是可以,但却不能住下,这不合规矩。
”
沈清弦抬头,看到迎面走来英俊男子。
整整九年,小萝卜头彻底长大。
如今这剑眉星眸青年哪儿还有丝毫当年软嫩模样?
长得比他还高半头,长手长脚,点儿都不可爱。
沈清弦方面觉得窝心,方面也觉得是他活该!
什叫乌鸦嘴?顾见深就是典型。
当晚沈清弦就发烧。
他红着脸裹着被子瞪他:“都怪陛下。”
顾见深哭笑不得:“怎又怨得着?”
沈清弦不出声,翻身过去。
往日顾见深忙起来,晚上不愿来回跑,沈清弦便到皇宫里住几日。
那可真是做贼般,走到哪儿都要清场,生怕隔墙有耳,惹来事端。
虽然顾见深晚上省事,但沈清弦却折腾得很,所以不乐意再去。
顾见深又道:“那朕让人给你休整下府上花园。”
这卫国根深蒂固地讨厌红色,所以花儿大多是白色,再不济也是浅黄浅粉,沈清弦看只觉得无趣,他道:“可别折腾,臣也不喜欢那些花花草草。”
沈清弦作势想起身行礼,顾见深便道:“不要起来,又没别人。”
沈清弦便懒上,只说句:“陛下万安。”
顾见深将他扔在旁外衣拿起,仔细给他搭在腿上:“你身体不好,这刚入夏怎就这般贪凉?”
沈清弦道:“屋里闷。”
顾见深坐到他侧,帮他挡风:“闷得话去花园坐坐便是,怎能待在这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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