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是第次,他第次对沈清弦生气。
沈清弦如今信不过这小白眼狼,也拿不准他到底是真气还是假装。
不过他要继续挑战他,看看他真正在乎到底是什。
夜深后,顾见深没回来。
沈清弦睡得也不踏实,他早就习惯顾见深,身边少个人只觉得空落落,哪里睡得着?
又是没让他说完,顾见深打断道:“朕不会立后。”
沈清弦道:“立后是国之根本,陛下理当……”
顾见深心头生气阵烦闷,他看向他:“为什忽然说这个?”
沈清弦道:“臣之前身子不好,直赖着陛下,如今既康复,自然要为陛下分忧。”
顾见深心中烦闷逐渐成森然寒意:“朕立后,你也不介意?”
当然他嘴上说是:“臣比陛下年长十余岁,再过几年,只怕陛下会嫌弃臣”
“不会。”顾见深声音很温柔,“无论何时,无论怎样,只要你在身边,都是此生珍宝。”
可就是不信也不喜欢对吧?
沈清弦现在只想收拾他,所以不乐意听他软话,他亲他下,说道:“陛下,秋收祭将近,臣如今身体好,理当主持祭天大典。”
顾见深回神道:“你想去?”
开他。
沈清弦微喘着气看他:“陛下怎?”
顾见深看着他,顿下道:“国师生得真好。”
沈清弦心里更火,果然只是看中这皮囊!
他笑道:“能得陛下喜欢,是臣之荣幸。”
再说他也不放心,虽然顾见深人生如戏全靠演技,但离他睡不稳这个应该不假。
毕竟同床共枕这多年,他稍微离开他怀抱,他都要惊醒,转而抱住他又会沉沉睡去。
这要也是演,沈清弦
沈清弦笑下:“届时臣定送上衷心祝福。”
顾见深蓦地起身,面无表情。
沈清弦仰头看他……澄澈眸子里略带疑惑,似乎不知道他为什而生气。
顾见深只觉阵阵冷意从脚底窜到胸腔,将心底极力掩藏着湿冷尽数唤醒。
他什都没说,拂袖离开。
沈清弦含笑反问:“可以吗?”
顾见深道:“当然,你能去朕很开心。”
沈清弦说句意有所指:“如今帝独行,臣相伴,待到以后……”
顾见深拧眉道:“日后你也必须在朕身侧!”
沈清弦笑道:“臣是说等陛下立后,臣就……”
顾见深竟摇摇头道:“到希望国师别生得这般好。”
沈清弦愣下,没反应过来他这话什意思。
顾见深靠近他,手碰到他如玉面颊,慢慢落到脖颈上,最后把拥住他。
他贴着他耳朵,用着炽热却真实声音说着:“你这般好看,朕总怕你被别人抢走。”
沈清弦心道:真丑,你怕不是要把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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