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弦也不知是怎回事,心里忽然就冒起个念头,他说道:“你会烤肉吗?”
顾见深又愣住。
他说很有些道理,可沈清弦还是不明白:“既然没有人,那又为什要安置两张床呢?”
顾见深看看他,垂眸道:“并不住在这里,安置成这副样子,大概是在安慰自己吧。”
他说这话声音有些失落,似乎还有些难过,沈清弦莫名听有些心疼他说道:“你这其实是提前准备。”
顾见深愣,没听懂他这句话。
沈清弦弯着眼睛说:“……等着有人来睡你这张床!”
顾见深说:“五年前曾大病场,醒来后便隐约忘些事。”
沈清弦道:“那旁人不知道吗?既然有床这人应该是你室友吧?”
顾见深摇头道:“那时初初入门,师兄们都还同不熟,并不知道这小院。”
他们连这小院都不知道,自然也就不知道里面之前住过谁。
沈清弦说道:“那这人从没来找过你吗?”
府肯定会更宽敞更大些,但家具肯定会是这样!
沈清弦顿时更加欣喜,只觉得顾见深这人不仅讨他喜欢,竟连这房子都如此合他心意,真是不能更好!
顾见深道:“进来坐吧。”
沈清弦四处看着,越看越心动,忍不住说道:“你这屋子可真好。”
顾见深笑笑并未说什。
顾见深直勾勾盯着他,好半晌都说不出话。
沈清弦觉得自己说有些过,可又忍不住想说,他轻声道:“比如……”
简简单单三个字却像是敲在心脏上,这刻顾见深当真觉得这屋子是为他准备,他也直在等着他。
沈清弦说完,又很是不好意思,他岔开话题:“还有机会尝尝你手艺吗?”
顾见深猛地回神,说道:“你且等会儿,很快就好。”
顾见深说:“没有。”
沈清弦道:“这可真奇怪,按理说你们该是很熟悉朋友,怎会突然之间又不联系呢?”他心里隐隐想着是不是出什意外?可又不愿顾见深伤心,于是便没有再提。
顾见深说道:“觉得可能并没有这个人存在。”
他这说,沈清弦觉得挺纳闷:“什意思?”
顾见深说:“问过许多人,都说独来独往从未与谁亲近,在杂役处时也是独居处,瞧这屋里装饰,定是入门后重修,那时更不可能有人同起住在这里。”
沈清弦四处打量着,突兀看到两张挨在起床,他愣下:“这……”
顾见深说:“并未有其他人住在这里。”
沈清弦说:“那为何会有两张床?”
顾见深摇摇头,眼睛中带点苦涩,只听他轻声道:“不记得。”
沈清弦好奇道:“这也能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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