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见深嘴角勉强扬下,没多说什。
沈清弦还以为他在紧张,拍拍他肩道:“走,老宅有射击场,带你去玩玩。”
其实以沈清弦如今这身份,想彻底洗白是不可能,身为他“独子”,唯继承人,应该自幼便进行这方面培养。
不过沈清弦不急,主要是顾见深
让人闻风丧胆贺兴当家,精通各种武器,身手得,而且还学富五车,于书画也有极大造诣,更夸张话他还精通医学。
沈清弦笑下:“你想学什都可以教你。”
顾见深转头看他:“枪械也能学吗?”
沈清弦眉峰微扬。
顾见深又垂下眼眸:“……”他本想说自己只是随口说说,没成想沈清弦竟说道,“可以。”
沈清弦留神观察着,见他这样不禁有些小紧张,怎个情况?是他把“过去”重复太多遍,惹他烦?他也很无奈,他和顾菲只相处那短时间……还是说顾见深思念母亲?
沈清弦有些拿不准,眉眼间郁色更重些。
顾见深抬头便瞧见,他又有些懊悔,因为惹他难过而懊恼,他低声道:“对不起。”
沈清弦道:“是对不住你。”
顾见深薄唇动下,到底是没再说什。
每次来看顾菲,沈清弦都会好生给顾见深讲讲她过去事。
个完整人生,母亲是不可或缺,尤其他还很欣赏顾菲,总把她当成第二个李氏。
他希望顾见深能感受到她对他爱。
已经过这多年,沈清弦说这些话,顾见深早就听不知多少遍,小时候听得好奇,甚至还会感动,可如今却隐约有些烦躁,股无法压下排斥感。
他少见地打断沈清弦话:“为什她还不醒来?”
顾见深猛地抬头看他。
沈清弦对他笑下:“不过这没什好学,你肯定碰就会。”
顾见深目露疑惑:“为什?”
沈清弦对他眨眼睛:“虎父无犬子。”
说这话沈清弦暗自爽把,占便宜感觉真有趣!
他要说什?他又能说什?他母亲昏迷不醒,他父亲只会比他还痛苦。
毕竟他对她没有丝毫记忆,而他和她却满满都是回忆。
顾见深心揪成团,可是却强压下去,不露丝毫。
沈清弦例行给顾菲做检查,又看看最近身体报告,稍微改进些地方,这才和顾见深起离开。
路上顾见深道:“你好像什都会。”
句话把沈清弦给问住,沈清弦神态黯然道:“她会醒过来。”
她若是昏睡辈子,你便等她辈子吗!
话到嘴边,顾见深却怎样都说不出来。
他是最没资格说这话人……全天底下,他是最不该说。
顾见深眼睫微垂,挡住眼中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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