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熏对此并不在意:“嗯。”
临行前,沐熏终究还是没忍住,问向沈清弦:“师父……会看到什?”他不知道自己会进入到乱鹰哪段记忆。
沈清弦却问他:“昨天你梦到什?”
沐熏怔,有些难以启口。
沈清弦并不是真正想知道他梦到什,他只是为安慰他:“放心,你昨晚看到,也会是你即将看到。”
他自己心结他很清楚,给他系结人甩手离开,他自己被缠成团,越挣扎被束缚得越紧。
沐熏想让他死,他很无所谓,反正都是早晚事。
心域不比天道,像他这样,早就是穷途末路,走火入魔是迟早事。
顾见深并未告诉乱鹰,沐熏会进入他心境,这是沐熏要求,顾见深和沈清弦再三斟酌后都觉得还是有必要隐瞒。
乱鹰心绪不稳,于心境也有影响。
顾见深问他:“你心里还有没有轻染圣人?”
乱鹰便闷不吭声。
顾见深道:“心域随心,你是认定自己前路无望,所以才甘愿走火入魔吧。”
乱鹰道:“陛下,……”
顾见深道:“轻染圣人坚持说是你屠擎天六城,你却说自己从未做过,难道你就不好奇真相吗?”
沈清弦和顾见深相拥而眠,做同个梦。
他们不知道沐熏梦到什,但他们回到最青涩十四五岁,看到同样青涩对方。
他们相视笑,最漫长时间在这刹那薄如蝉翼。
他们从未变过,个笑容、颗心、份爱,穿透切,成为亘古不变牢固基石。
第二天,沐熏默默地守在殿外。
沐熏
切都准备妥当,沈清弦对沐熏说:“会暂时将你记忆封起来,等出心境,你自会想起切。”
沐熏怔下道:“有必要吗?”
沈清弦道:“放下成见,看才更明白些。”
沐熏想下,倒也释然:“好。”
沈清弦又对他说道:“你放心,会留心观察,如有不当,会唤醒你。”
乱鹰眉心紧皱着,声音里全是苦涩:“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只是想甩开。”所以找这样个荒唐借口。
顾见深道:“看轻染圣人不是这样。”
乱鹰苦笑道:“陛下,很解他。”知道他有多薄幸,知道他有多贪玩也知道他有多不在乎他。
顾见深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换个角度重新看看吧。”
乱鹰顿下,终究是同意:“有劳陛下。”
沈清弦道:“想去看看吗?”
沐熏点头应道:“有劳师父和陛下。”
沐熏总算鼓起勇气,想要去看看。
沈清弦拍拍他肩膀,并未再说什。
乱鹰那边,顾见深早就沟通过,乱鹰也抵触,只不过没沐熏那坚持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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