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见深道：“
当时状态很不好，终日浑浑噩噩
，看到
什
又好像什都没看到，走不出这个不可知心境。”
记忆全都没，可心却记得，所以不对等。
沈清弦靠他近些。
顾见深笑下才继续道：“后来就把你给画出来，可是却不敢看，想知道你是谁，故意
他坐在那儿，坐在自己宫殿中，自己床榻上，却孤寂得像是在寒山之巅，仿佛周围数万里都空无
人。
沈清弦心紧，想触碰身边顾见深，他转头，却发现身边空无人。
再回头，他和顾见深对视。
他以这虚无缥缈身体与心境中数千年前顾见深对视。
刹那间，沈清弦似是看到那幅画。明明是自己肖像画，却成红衣男子模样。
沈清弦也化成人虚影，他跟上顾见深，径直走向唯心宫。
虽然顾见深没称帝，但身为心域圣人，他还是有自己宫殿。
如今唯心宫没有后世那般广袤，却也十分壮丽。
沈清弦留意下，发现顾见深带着他向前走段记忆，这时候那幅画应该还没作成。
夜色朦胧，皎洁月光下，白色宫殿像是浮在云端，缥缈瑰丽。
沈清弦道：“还有其他作品吗？”
顾见深道：“他生只作这幅画。”
沈清弦颇为遗憾：“如此技艺，实在可惜。”
顾见深摇头：“他没有技艺，也画不出别人，只是把心中所思给画出来。”
沈清弦怔，猛地转头看他：“这画……”
沈清弦快速转身，化成玉简出宫殿。
沈清弦好半晌才回过神，红玉简已经在他身边，顾见深说道：“不太记得当时事。”
沈清弦满脑子都是顾见深那死寂中迸发出强烈光芒眸子，他缓半晌才道：“是大乘期吗？”
顾见深应道：“嗯，成圣后没多久便到瓶颈，但是却始终不能突破。”
沈清弦心有些绞痛：“因为心魔？”
顾见深牵着沈清弦手步步走向他寝宫，他们走得很慢，没人看得到，可沈清弦心却跳得有些快。
临到门边时，顾见深道：“进去吧。”
沈清弦手碰到门，其实他推不开，因为在这个心境中，他和顾见深都是缕神识，根本没有形体。
他只要走步，就能穿过这扇门。
沈清弦轻吁口气，大步走进去，与此同时他看到顾见深。
“嗯，”顾见深道：“是画。”
沈清弦呆住，满眼都是不可置信：“怎可能？”这时候他们早已彼此相忘，再没见过面，顾见深又怎把这幅画给画出来？
顾见深化成人虚影道：“带你去看看。”
沈清弦声音微颤下：“是梦到吗？”
顾见深说：“也许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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