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不可能是他!
他从来都是个温柔情人,迄今没有过虐待前科。即使醉酒失智,他也不可能在夜之间性情大变,对素不相识Omega下这种毒手。
“你……”
郑飞鸾难以置信地看着何岸,上前步,伸手要夺毯子。对方抖得厉害,攥紧毯子死命按在胸口,侧过身体往后缩,像是担心他再做出什来。郑飞鸾看这反应,心里咯噔下,当即明白自己是真把这Omega给强上。
怎办?
他Alpha……睡醒。
何岸仰头看着郑飞鸾,唇瓣微张,神情三分惊怔七分惶恐,脑中片空白。郑飞鸾等半天,见他不说话,就主动问:“你是谁?”
何岸呆滞地回答:“,是个Omega。”
“当然知道你是Omega。”郑飞鸾嗤笑声,指指后颈处,表示他早已看到那些粗,bao咬痕,“是问,为什会在你家?”
个青年与Alpha共同设局,意图诈骗钱财,但很快就意识到这不可能——在强*案中,照片和录像说明不任何问题,信息素才是关键性证据。如果真遇上仙人跳,他有把握自证清白。
青年没注意到他睡醒,还在催促电话那头人,语气更加急切:“别买药,什都别买,挺得住。你快过来吧,抄近路,快点……咳咳……他不能醒在这里……”
他?
郑飞鸾四下环视圈,二十平米小房间藏不人,只有他们两个在。所以,青年口中“他”,指应该就是自己。
郑飞鸾不禁笑。
所以……真是夜情?
怎可能。
先不说他昨天刚回国,无心寻欢作乐,就算真想找谁干炮,也多得是年轻俊美有技术Omega排队
“因,因为……”
何岸艰难地嗫喏着,却答不上来。
郑飞鸾以为他不敢说实话,发出声不屑冷笑,掀开被子想下床。当视线掠过自己赤裸下身时,他动作凝固,脸色刹那变得极为难看——昨晚睡前他洗澡,性器应该是干净,可它现在沾满黏糊体液、精液与血丝,腥味冲天,看就知道用过。
他抬起头,死死盯住何岸不放。
面前这张脸,这截颈子,还有露出毛毯小臂和前胸,无处不是新鲜凌虐痕迹。
这纸片似小身板,等会儿打起来下手狠点都怕折他肩,还真敢玩讹人把戏。
郑飞鸾扯扯衬衫皱襞,卷起袖管,耐心等那个青年讲完电话,然后冷冷地打个招呼:“早上好。”
啪!
青年身体僵,手机掉到地上。
听到郑飞鸾嗓音瞬间,何岸耳膜充血,只觉头顶嗡声巨钟轰鸣,汗毛顷刻倒竖。他僵硬地转过身去,果真对上双清醒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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