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极冷地笑声:“哥,是在帮你。越落魄,你就越光鲜,越能把久盛牢牢地握在手里,这样难道不好吗?”
“好个屁!”郑飞奕勃然大怒,“还当是你亲哥吗,跟仇人说话也不过如此吧?你真是从小顺风惯,没服过软,不知道骨头折是什滋味。也是Alpha,被你踩在脚下踩三十年,要像你这样伤着点自尊心就要死要活地折腾,他妈早疯!”
“那是你懦弱,不敢正面跟抢!”
“你以为你是靠什赢,实力吗?无非是天生信息素罢!从前你靠着信息素路爬上去,现在又被信息素把拽下来——除跑到街上发疯,你就没反思过为什吗?”
争执声回荡在数百平米车库里,兄弟俩怒目对视,恶狠狠地盯着对方,像要把人眼珠给剜。
郑飞鸾厌恶地掸开那些照片,说:“东西既然在你手里,想必你已经压下去。这次谢谢你,但现在不需要什形象,爱做什做什,不劳您费心。”
郑飞奕眉头皱,朝他逼近步:“你当然需要形象——你精神问题要是爆出来,久盛股价会受影响。”
“怎会?”郑飞鸾嗤笑,“已经和久盛没有关系。”
“别他妈给装傻!”郑飞奕把揪起他衣领,“你就算离职十年,也和久盛脱不干系!”
郑飞鸾撇嘴笑:“所以你才好心地跑来帮善后,是吗?”
他们都是天生犟脾气,谁也不肯先退步。
最后还是郑飞奕咬牙缓缓怒意,让冲头热血冷静下来,低头捡起散落地照片,张张装回信封,用力塞给郑飞鸾。
“个月开废四辆车,再这梦游下去,你迟早要死在路上!昨天回趟家,爸爸问起你,担心你离开久盛以后会太消沉,替你瞒过去,说你切都好。郑飞鸾,今天这些罚单和照片可以帮你压下来,明天再有罚单照片,还是可以帮你压下来,但哪天你要是出车祸死,可没那个能耐帮你撤讣
多简单易懂层逻辑。
权责交接已经完成,众星拱月那个人换成郑飞奕,但在大众认知里,代表久盛十多年那张脸还是他郑飞鸾。他可以麻醉自己接受如今落魄、顶着下巴乱糟糟青胡茬见人,郑飞奕却不能。
整个久盛都不能。
也难为刚上任郑大公子,白天日理万机,晚上还要为集团形象亲自给前任收拾烂摊子。
郑飞鸾拍拍兄长肩,轻慢地说:“代表不久盛,那是你问题,不是。想让和久盛没有关系?很简单啊。去接受杂志采访,去出席所有公开露面活动,大张旗鼓地告诉他们久盛已经是你,到时候谁还会在意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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