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飞鸾被自己
话绑上
火刑架，尴尬地杵在那儿烤
会儿，临到快烤焦，也没想出来该怎
拆何岸招。
倒是何岸，唇角噙着轻快笑，笔尖在纸上跳动，将关于戴逍、纹身和长袖内容都记下来-
这个晴冷下午，他们站坐，在吧台边聊很长时间。
偶尔有客人来到店里，指名想喝郑飞鸾做咖啡，机敏收银小妹就会主动挡下来，将单子派给另位咖啡师去做，以免打扰老板私人时光。
两个人聊着聊着，话题不再限于经营客栈小细节，时常发散开去。
郑飞鸾心里还盘桓着个由来已久看法，碍于身份问题直没敢说，这会儿手指轻敲吧台，考虑阵子，终于开口：“其实，青果客栈还有个比较大麻烦，就是戴逍。”
“戴逍？”
何岸猛停笔。
郑飞鸾生怕他误会，立刻解释道：“
不是针对他这个人。是指，戴逍性别并不适合当客栈老板。”
“为什？”
手机，解锁后轻轻按几下，调转方向，摆到何岸面前：“因为你们宣传分不及格。”
屏幕上是落昙镇西隅地图。
在雅闻条街中段，开业三个月红莓西点屋有名字，开业九个月谭氏古法印染坊也有名字，而开业将近两年青果客栈却只有空荡荡块矩形，还被旁边鹊桥客栈和鱼之乐客栈名字盖住半。
“唔……”何岸低下头，咬咬自己笔尖。
好吧，离及格似乎是有点儿距离。
如果往深走，郑飞鸾就给何岸讲解些经济学知识，往广走，就讲几个发生在久盛案例，真实而有趣。他懂得多，言谈沉稳，又足够耐心，何岸听得兴味盎然，手掌大笔记本连翻四五页。
“因为Alpha天生压迫性太强，而客栈是个消遣放松地方。像戴逍那样剃个寸头还成天把纹身露在外面，起码要吓走成客人。你让他套件长袖，生意都能好转不少。”
“但是，你也是Alpha啊？而且……”何岸竖起手指，指着西点屋慢悠悠转圈，“这儿也是消遣放松地方吧？”
郑飞鸾：“……”
“你信息素还是九级，比戴逍吓人多。”
伶牙俐齿，点也不给老师面子。
他心思郑飞鸾然于胸，挑挑眉头问道：“是不是觉得在宣传上花钱属于歪门邪道？酒香不怕巷子深，只要把客栈做好，往OTA平台上挂，自然会有客人来？”
“嗯，有点儿。”
何岸小声应答，脑袋埋得低低。
郑飞鸾笑起来：“你记住，宣传也是‘做客栈’部分。零宣传不是谦虚，是你‘没做好’，名实相副宣传才是正道。”
何岸点点头，又往笔记本上添几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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