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电闪雷鸣夏夜,锁死黑箱第次打开。
他焦急地调出五月九日酒店监控,找到何岸送花房间,然后联系那位客人,问出她伴侣是在哪家花店订花,接着亲自赶赴那里,先威胁,再利诱,支付笔数额不菲“咨询费”以后,得到何岸姓名与住址。
这长串逻辑链,耗尽郑飞鸾所剩无几思考能力。
他累极,茫然又仓皇地在雨夜长街奔走,淋得上下湿透。最后,他循着问来地址,敲开何岸房门。
那是他第次寻偶,也是何岸苦难开端。
砚Omega,你也忘吗?信息素挖下陷阱太危险,栽次就够。
绝对不允许有第二次。
绝对。
于是,所有悸动都在瞬间被贴上封条,连同那个已经为何岸动心郑飞鸾起锁进意识黑箱里,只留下点微末、不知来由“善意”。
郑飞鸾眼神冷下去。
后来郑飞鸾直在想,如果初见那天,他能再多爱何岸些,哪怕只点点,冲破那层诡谲阻力,是不是后来切痛苦就都不会发生?
他将自己“搭讪”理解成“帮忙”,便继续扮演个礼貌又客套绅士,依照何岸请求,撑伞将他送到广场尽头公交车站。那漫长段路,他们并肩走过,却没有句交谈。
公交车载走何岸,郑飞鸾也坐进自己车里。
雨水流淌过车窗,冲淡何岸面容。郑飞鸾脑海深处,这十分钟记忆也正在被抹去。他按着扶手,忽然被空前不安包围:他好像……走错生命里某个无比重要岔口。
日复日,不安渐增。
这簇幽微小火苗越烧越旺,终于在四十多天后窜成滔天烈火,烧断郑飞鸾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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