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刹那,何岸的叫喊消了音。
他仰面躺在那儿,眼眸微睁,迷惘含泪,被可怕的高潮席卷了四肢百骸。也不知过去多久,这漫无止境的高潮才终于缓缓退去,何岸松了最后一丝神智,陷入了疲累的昏睡,下腹腥白一片,只有肢体还微微抽动着。
而在他裸露的左肩上,留下了一排清晰的齿痕。
是郑飞鸾咬的。
何岸的性腺还没痊愈,皮肉也嫩着,郑飞鸾几乎是耗尽了这辈子的忍耐力才压下标记的冲动,只咬在了左肩上。
欢,现在却根本控制不住了,眼前一片昏黑,几乎濒临晕厥,全身都瘫软得丧失了知觉,唯有股间那一处还活着,承受着郑飞鸾带来的滔天快感。
丰沛的体液如失禁般流淌出来,弄湿了会阴与臀瓣,腥咸泥泞,又无比狼藉,毁了郑飞鸾的一身名贵衣物。
但郑飞鸾不在意。
“岸岸,岸岸……”
他沙哑地唤着何岸的名字,愈加狂风,bao雨地耸动身体,粗长的性器终于叩开生殖腔,如愿闯进了何岸体内最隐秘的地方。
大量汗水沿着鬓角淌至下颌,啪嗒,啪嗒,接连滴落下来。
郑飞鸾渐渐喘匀了气息,他望着身下熟睡的何岸,忍不住贴近他的颈侧,闻着那扑面而来的铃兰香,轻轻吮出了一枚吻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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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何岸猛地躬起了身子。
腹内深处就像遭受了一股电流鞭击,肠穴抽搐起来,拼命绞紧,颈腺一瞬间释放出了浓得发腻的铃兰香——Omega用尽了一切办法,想要留下Alpha的精液。
这是繁殖的本能,再强大的Alpha也抵抗不了。
郑飞鸾喘得格外粗重。他捧住何岸的屁股,抬高它,性器奋力挺进了耻穴深处,根部与囊袋紧紧抵着穴口,茎头飞快膨胀成结,卡死生殖腔,然后将一股股浓白的精液射向了肠腔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