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强烈,就像是……刚熬了一个通宵。 不,没有。 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安然无恙地躺在自己的床上,一觉睡到了天亮,半步也没迈出去过。否则,张婶怎么会不告诉我? 郑飞鸾以手捂脸,用力搓了搓酸胀的眼眶,逼迫自己打起精神来。 没关系的,这些熟悉的混乱与焦虑我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了。之前对信息素一无所知的时候尚且顺利熬了过来,这一次,我没有任何理由熬不过。